王镡通过李肃杰和张耕黍商议了许久,最终决定静观其变,但静观其变不代表自己什么都不做。
王镡看着两位同僚,说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并州州牧府,一时半会儿是成立不起来了,就先由并州将军府治理并州三郡。”
没错,读者老爷们没有看错,并州八郡,如今河东郡在行政上被划分到了豫州的行政,归于大雍酆鄗朝廷治下。处在中间位置的蔺河郡,同样被归入了酆鄗朝廷治下。
朔方郡、临沃郡和云中郡,则是由征北军管辖,并州军出身于征北军,所以这三郡就成了征北军的属地,张松奇顺势成为了三郡文官之首,三郡治所则定在了朔方城。
大雍分裂成为了三方,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三方居然是安然无事。这让王镡很是惊讶,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三方都要积蓄实力,才能相互攻伐。
这一日,王镡正头疼地看着面前的哼哈二将,大锤和铁塔两人低垂着自己的大脑袋,是一声都不敢吱,委屈的如同小媳妇一般。
王镡看着如同霜打的鹌鹑一般的两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哼!两位将军威风啊,打架!真是出息了!当初在中原的时候,我手下就你们几个歪瓜裂枣,你们平日里没事做,闲的松散松散筋骨,这也就罢了。如今你们两个是什么身份?说!什么身份?”
大锤小声嗫嚅道:“先登旅旅帅。”
铁塔喃喃道:“狼骑旅旅帅。”
王镡起身,站在两人身前,大声吼道:“还知道自己是旅帅啊!你们两个人,带头打架,你们是军中没有军务了吗?闲的慌?还带着各自的兵打架?乌逻!你怎么不带着狼骑旅骑着马上去打架啊?!”
铁塔小声说道:“这骑着马是打仗啊,一个打架,不需要吧。”
王镡看着大锤吼道:“袁添钢!你们先登旅怎么不带着蹶张弩上去打架啊?!”
大锤被王镡吼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萎缩成一团。
王镡伸出手,握住大锤的脑袋,抬起来,一边看着一边啧啧说道:“看着脑袋揍的,鼻青脸肿的。”
王镡欣赏完大锤的脑袋,有伸手将铁塔的脑袋抬起来,一边欣赏一边说道:“看看,这都打出来熊猫眼了。”
铁塔盯着两个青紫的眼圈,疑惑地问道:“将军,熊猫是什么?熊猫眼又是什么?”
王镡没好气地说道:“别打岔!说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呢,你们两个要是因为女人啊,军械啊,打架,我也能理解。但是就因为一头猪,你们两个旅就打起来了。我是真佩服你们,佩服至极啊。”
大锤一听王镡的话,就赶紧叫苦道:“将军,你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我就来气。你说那个养猪人本来就将猪卖给我们了先登旅了,结果等我的麾下去取的时候,这个王八蛋养猪人居然将猪卖给了狼骑旅,说什么狼骑旅出价更高。你说说,这事多让人火大啊。”
王镡看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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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没好气地说道:“你说,怎么回事?!”
铁塔一脸委屈地说道:“将军,冤枉啊,这养猪人卖猪的时候,也没说这猪已经被顶订出去了。我麾下的士卒就以为先登旅的人是来抢猪的。”
王镡看着两个壮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们两个旅帅,让一个养猪人给涮了。”
王镡实在气不过,伸出巴掌,一人赏了一个大比兜,然后对王湔说道:“去,将那个养猪人给我逮过来,本将军要亲自处置他。”
王湔躬身行礼道:“喏!”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王镡转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垂头丧气的两个壮汉,问道:“现在军中肉食保证不了,是吗?”
铁塔赶紧诉苦道:“将军啊,你是知道狼骑旅的,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那粟米饭,能连着吃下五大碗,要是没有油水,就这五大碗粟米饭,也就堪堪能支撑一个上午的训练。而这还只是士兵,更不要说那些精贵的战马,这些马不光要吃草料,还要有黑豆等营养。而且还要防疫,以防止战马病倒。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给战马治病的兽医。”
王镡听了铁塔的诉苦,点点头,转过头,看着大锤,说道:“你们先登旅呢?也是吃不上肉?没有油水?”
大锤看着王镡,点点头,说道:“将军啊,自从来了这樯槔城,我们军队内的肉食就越来越少了。这没有油水,士卒们就没力气,这没力气,训练就没有效果啊。”
当初兵少、人少的时候,王镡从来都没有为士卒们的吃喝发愁,可是自从独立成军,王镡就开始为士卒们的吃喝发愁了。
王镡对着哼哈二将,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两个,各领十军棍,就在大校场,当着狼骑旅和先登旅将士们的面行刑!”
大锤和铁塔不敢反驳,只得躬身领命。
而这时,王湔一只手提着一个被绑成了粽子一般的壮汉,这厮至少二百斤,王镡提在手中,却毫不费力。
“噗通!”
王湔将壮汉扔到地上,王镡看了看空气,很好,亲卫都的士卒干活非常细致,这议事厅内的地板是一点尘埃都没有。不信你看,一个二百多斤的壮汉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