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镡可不知道自家兄长的心理活动,他赶紧安排起自己士兵的住宿。这座雞?塞,王镡可谓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西部都尉府的新兵在老兵的带领下安营扎寨,乡兵们则在各自千长的带领下到峡谷横墙后扎下营寨。
王镗拉着王镡进入塞城中军大堂,堂内除了王湔和王浦,就没有其他人了。
王镗急不可耐地问道:“仲铭,这次西部都尉府全军出动,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吗?”
王镡点点头,从桌案上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然后说道:“的确如此,不知道兄长知不知道蒲莎国。”
王镗听到王镡的问话,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知道有这个国家,这个国家是在西域吧,但是我却并不了解。”
王镡对王镗的话并不感到意外,王镗从军就是在河西郡的平北军,而蒲莎国在远在万里之遥的墪熿郡以西,跟平北军八竿子打不着。
王镡换了个问法:“兄长,最近狼山塞外草原上,有没有和獯鬻人不同装束的骑兵出现?”
王镗想了想,说道:“最近的确有斥候来报,有些不同装束的骑兵游荡在山外草原上,但是他们同獯鬻人的装束不同就在于他们穿着的是一种花布衣裳,而不是獯鬻人的皮袍子。”
王镡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些游荡的轻骑兵,是蒲莎国的斥候,西域昼夜温差大,穿花布衣裳比穿袍子要方便许多。”
王镗听了王镡的话,有些惊讶,说道:“蒲莎国?他们的军队?他们距离朔方至少有两千里吧?”
王镡点点头,说道:“我接到郡守传过来的情报,蒲莎国的军队已经兵临髙闕塞了,根据我的推算,这支军队应该是在大雍和獯鬻战争开始的时候就出发了。”
王镗和王浦听了吃惊不已,王镗更是迫不及待地问道:“这支蒲莎军队是怎么扛过寒冬的?他们可是在风雪中行进了上千里,他们是怎么抵御严寒的?”
王镡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最希望知道的,如果知道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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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方法,我们到时候北征獯鬻,就不用在畏惧严寒了。”
王镗看着王镡,说道:“你这次来雞?塞,是打算直接到草原上,从侧面威胁蒲莎军队,使其不能专心对付髙闕塞?”
王镡摇了摇头,说道:“既然雞?塞山口外已经出现了蒲莎军轻骑,那么从狼山出草原侧袭蒲莎国的计划就显得不切实际了。”
王镗一脸疑惑地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帮助郡守?”
他已经看过了王镡递过来的郡守府发来的文书,自己这个弟弟,几年未见,军略奇谋频出,已非吴下阿蒙了。
王镡嘿嘿笑道:“兄长,这蒲莎国有十万军队,完全没必要全部聚集在髙闕塞下,那里的峡谷也施展不开,我希望兄长能够带着兵马出朗山口,袭击蒲莎国的斥候,让给他们的斥候侦察到雞?塞的情况。”
王镗不解地问道:“我这雞?塞只有一千人,即使加上你带领的军队,也不到七千人,你打算用这么点兵力来抵御蒲莎国十万军队吗?”
王镡摇了摇头,否决道:“我当然不会拿雞?塞来当赌注,如果能够将来袭的蒲莎军队消灭掉,那么就能够给髙闕塞减轻压力。”
王镗听了王镡的话,直接起身,怒斥道:“你这还不是拿雞?塞当诱饵吗?你将蒲莎军队引到这里,他们肯定会攻击城塞。到时候,就我这点人,都不够敌人塞牙缝的。”
王镡站起身来,将王镗按回座位上。王镗生气地一抖肩膀,甩开了王镡的手掌。
王镡温言说道:“兄长,雞?塞的士兵,并不是一千人,而是五千人,这五千乡兵会驻扎在塞城内,而你我的一千七百精锐,会出现在敌人的侧后,给来袭的蒲莎军队以致命一击。”
王镗疑惑了,现在王镡带来的军队满打满算,也才五千五百军队,哪里来的六千七百人?
王镡笑着说道:“兄长,我这次带了的兵,可不止五千五百人,亲卫都士兵可没被算在其中。你我一千七百精锐,军队规模小,运动灵活。而狼山之中,有这么多矿场可以藏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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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雞?塞为诱饵,我西部都尉府的五千乡兵,还是能够抵御一阵蒲莎国军队的。”
王镗听了,心中欢喜,他可是在雞?塞待的难受无比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出去浪了。
王镡看着王镗的表情来回变换,就知道自家兄长心动了。接着,他就召集了两支军队的军官,西部都尉府以李肃杰为首,雞?塞士兵则以王浦为首。
王镡和王镗并排坐在首位,王镡看着坐在堂内的一众将官,大声说道:“我西部都尉府的众人来到雞?塞,所谓何事,诸位应该都有所耳闻。现在本都尉,就来做下安排。”
诸将闻言,面色无不肃穆,他们目光热烈地看着坐在上首的兄弟俩,等待着安排。
王镡首先看着李肃杰,说道:“肃杰,这雞?塞就拜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