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老狗开始将锅里的水重新煮开,他负责添木柴。而老狗则用佩刀将大块的肉切成了小块,方方正正的,一看刀功就很深厚。
王镡看着老狗说道:“行啊,老狗,你那屠狗的技艺一点都没生疏啊。”
老狗轻轻一笑,一脸得意:“那当然,我这可是祖传的手艺,等将来我娶了婆娘,生个小崽子,就将这身手艺传给他,保准他饿不死。”
“哟呵,就你这模样,病病歪歪的,有婆娘敢要你吗?就是有婆娘要你,就你这身子骨,能生小崽子?我怎么不信呢?”老狼打趣道。
王镡看了看周围的帐篷,还好,虽然已经入夜,但整个大营还是微微喧闹。日出而作,日落而生,在大军扎营时是不存在的
旁边的几座帐篷内还有声音,那是士卒们聊天、博戏的声音。天这么黑,他们是怎么看到东西的,让王镡很疑惑。
王镡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李肃杰吸引了过去,只见这厮从自己的腰上摘下来一个布囊。李肃杰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捏出了一些晶状体,老狗看不过他那抠抠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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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的样子,直接将布囊抢了过去,然后抓起了一大把,直接撒进了国中。
“哎呀,你放多了!放多了!”李肃杰一脸心疼地低声怒道。
“这么多肉,不放多点,哪有味道。”老狗将布囊丢回给李肃杰,李肃杰赶紧接住系好挂在了腰带上。
“什长,吃一块?”老狗用小匕首扎起一块肉递了过来。
王镡摆了摆手,说道:“我不吃了,你们吃吧。老狗,吃完了,把肉食都要腌制好,今天就先不要忙了,明天吧。”
老狗则不是很认同:“什长,这肉不能再放一夜,那样腌制起来就不好吃了,交给我和老狼吧。”
王镡听了点点头,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蒙嵩已经靠在一袋草乌上睡着了,而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困意。
一夜无事,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营帐内的时候,王镡就已经醒了,这是习武多年的习惯,朝为阳,暮为阴。早上的阳光和空气是习武最好的增强剂,很可惜的是,王镡暂时练不了武功。
蒙嵩比王镡更早的醒了,他已经洗漱完毕,捣药臼都拿了出来。王镡指导着他进行处理药材,看着一袋袋熟悉的药粉被打包装好,然后就被韦仲辉的亲兵带走了。
是的,张蒲已经向韦仲辉言明了这种药粉的用途,以及其重要性。韦仲辉不是战场小白,他明白这种药粉不论是对士卒还是将官都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神药。
基于保密性,韦仲辉就让自己最信任的亲兵来充当运货员,当达到了一百份的时候,就会被运到伤兵营,为伤兵用上。
王镡半躺在帐篷里,蒙嵩在奋力地做着捣药玉兔。而大营内鼓角联营,大营外杀声震天。李肃杰在享用了一顿夜宵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部队,他没说实话。这家伙克队长属性太强,其他几名什长虽然资历够,但是觉得自己的命没有那么硬,所以一起推荐了李肃杰任队长。而右师东旅右团北营右都伯长身经百战,并不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李肃杰的克星,直接就任命了李肃杰为右师东旅右团北营右都东队队长。
王镡指导了一天,蒙嵩捣了一天的药。王镡非常惬意地享受休假生活,而蒙嵩则觉得这捣药真不是人干的,比打仗还累。
夕阳斜照,整个大营都披上了一层金色。老狼和老狗将铁塔和大锤替了回来,这是王镡要求的,上一天一休,休一天一宿。至于休这一天一宿能休息几个小时就看个人了。
王镡对蒙嵩说道:“你的两个帮手来了,明天就你们三个轮流捣药,只用你一个人效率太低了。”
蒙嵩听了王镡的话,顿时感觉到心暖暖的。而接着王镡就说:“毕竟,你是要休息的,实在是浪费时间啊。”
蒙嵩刚刚温暖的心凉了,被冰块冻住了,然后掉在地上碎裂了。
王镡看着蒙嵩有些裂开的表情,笑道:“打趣罢了,还当真了,真不好玩。”
蒙嵩没好气地白了王镡一眼,然后就出去做饭了,毕竟铁塔和大锤的手艺根本就没法同老狗比。昨天那顿肉,铁塔和大锤煮出来有的淡有的咸,也真是难为他俩做的那么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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