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老三似乎很敬畏虎爷,顿时收敛笑意应声,不过并没有就此放开她,他一把将她拉上马背放在自己身前,左手环在腰间禁锢着,忽然将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我们爷几个要找黑子他爹老罗头,黑天摸地的,还劳烦姑娘你给带个路。”说完根本不待她答应,直接双脚一夹马腹,载着她往前去。
此时被迫坐在男人怀里的她深感害怕,心里想着万一这群土匪起了歹意要杀她,凭她一个人也反抗不了,更没有家人能够为她报官讨回公道,死了扔在野外,恐怕连尸首都不能保全。
她整个人僵硬地一动不敢乱动,随着马儿跑起来的颠簸,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老三又故意将胸膛贴在她背上,甚至时不时低头蹭着她的头发和面颊,那刺痛的胡渣和炙热的呼吸都让她寒毛直竖。
好不容易挨到老罗头家院前,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着指完路他们就会放自己离开,于是抬手一指,主动开口说道:“到了,院前有槐树的这家就是了。”
为首的虎爷率先翻身下马,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下了马拿上兵刃,点起火把,虎爷往院子里走其他人紧跟其后。
她身后的老三也跟下了马,就要她决定老三一进院子自己就跑走的时候,不想老三他竟然回身一把将她拽下马背。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跌在地上,随即被孔武有力的胳膊给领起来,然后将她困在他的身侧,一边强行拥着她往前走,一边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警告道:“你最好老实点,乖乖跟在爷身边,等这件事了了,爷带你回山上吃香的喝辣的去,比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要好上千百倍,听见没有?”
“不!我才不要跟你,放开我。”她拒绝道。
他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不怀好意地说道:“爷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呵呵,待你知道了爷的厉害就该哭着喊着要跟爷疼你,再也离开爷了。”
明白老三是动了真格想要把她带走,她害怕地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她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他的钳制,情急之下,她张嘴狠狠咬在圈住自己的手臂上。
“唔!”男人痛呼一声,一把将她甩了出去,他低头一看牙印上已经冒出血来,显然是下了死口,怒道:“你这娘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掀倒在地的她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顿时蒙头转向,只觉整个下颚都失去了知觉,耳朵里轰鸣不断,即便是这样她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死也不跟你走!”
倔强的模样把他都气笑了,看了眼前面,见虎爷没有不悦,重新将她拽起来搂在到怀里,道:“我就喜欢你身上的这个劲。”用手背碰了碰她已经高高肿起的面颊,再次警告道:“眼下爷们有正事要办,你老老实实呆在爷身边,再闹腾,直接卸了胳膊打断腿。”
看着眼前阴晴不定地老三,她害怕地抿住嘴巴没有再说话,他见她一味用漆黑的眼珠望着自己,心里喜欢得紧,低头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他突然靠过来,她吓得几乎缩成一团,闭上眼睛逃避着。一时半刻逃不脱,只能先老实地跟着他,越是反抗吃得苦越多,不如随机应变,寻找机会。
一进屋她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愣住了。
偌大的屋子里面挤满了土匪,而正中央摆放着一具敞开的棺材,借着火把的光,她看到里面躺着一位年轻的男子。
难道是老罗头失踪不见的儿子,黑子?!
只见老罗头扒在棺材上,捶胸顿足地哭喊,而老罗太太和虎爷无声地分坐在炕两端,屋里屋外围满了凶神恶煞的土匪,她站在他们之间倍感惊惧,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许久,只见老罗头先是老泪纵横地环顾一周,然后猛地指着虎爷说道:“我好好的黑子,还不到三十岁啊!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不是你!你还我黑子!”
众土匪见老罗头不敬虎爷,作势要出来。虎爷一抬手,示意不要妄动,开口道:“黑子跟我一场,我不能让他死后还放心不下家里。”
说着给一人使了眼色,那人立马抬出一个大木箱子放在老罗头身前,打开木箱后又退了出去。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闪着荧光的珠宝玉器,顿时呼吸一滞,这个虎爷绝不是小打小闹的土匪,一定是盘踞一方多年的悍匪,看来她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虎爷继续对老罗头说道:“里面是我的一点心意,算是替黑子孝敬你们二老的,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你们二老用到死,今后,我和黑子算是两清了。”
见虎爷起身要走,低头看向木箱子的老罗头不管不顾地拦住他,呼天抢地道:“我才不要这些东西,我要我儿子,他活生生一个人跟着你出去闯荡的,怎么回来就变成一具尸体呢?都是你的错,你还我黑子!黑子!”
忽然土匪里出来一人将哭闹的老罗头拖倒在地,而老罗头竟然变本加厉地撒泼打滚起来,这阵仗把老罗太太吓的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出声。
虎爷嗤笑一声,用手弹了弹之前老罗头碰过的衣角,勾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