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泽云的易感期来的凶猛,毫无预兆,他提前找医生要出好几只抑制剂打在身上,心想好好陪着由迢,免得做出败坏人设的事情。
可是等到由迢到达的第三天。
由迢窝在被里半身敞露着,扯着脱下的衬衫不愿撒手,他抬眼,充满迷离的情‖欲,那手停在自己的喉咙处,摸着喉结不愿开口。
“阿迢,你怎么了。”
秦束云诧异的看着由迢,瞥目。
由迢起身,只穿一件内裤,却不如往常顾及那么多,双膝跪在床上磨蹭着靠前搂住简泽云的腰,张嘴一用劲儿扯开了他的腰带,再抬眸,似有笑意盈盈。
秦束云忍不住,他捏住由迢的脸,问:“勾引老子?”
由迢没有开口,一把脱掉简泽云的全部裤子,他点头,再拿起衬衫拧成一股绳子,绕过简泽的腰,自己躺下又狠狠拉扯着衬衫绳子。
那力气实在太大,简泽云没反应过来,他一手硬生生按在床上,心想差点倒在由迢身上。
谁知由迢搂住简泽云往下压,势必让简泽云躺下。他还是不开口,双腿伸直后勾在简泽云的腿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简泽云。
“阿迢。”
简泽云开口,吻了一下由迢的脖颈:“你咬疼哥哥了。”
由迢听闻,又舔‖了一下,“乖,不疼。”
他的声音要比往常还清冷薄凉,又偷着慵懒高贵,似摆动钢丝般让人在色‖欲与克制中摇摆不定,着实折磨。
简泽云嗅到比往常还重的甘松香味道,浓郁的木香清冽又甘甜。平常低级omega的甘松香味道是一股子汗臭味,越高级便越纯,就算是由迢也无法杜绝苦涩味道。如今丝毫的苦涩都没有,绝非正常。
简泽云看着由迢,自言自语:“易感期?”
不同的alpha的易感期都会有不同反应,但无非都会扩大自己的情绪。由迢是谨慎,不爱言语的性格,谁能想到他的易感期到来后不会变得听话羞涩,而是如同一只豹子捕食猎物。
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就算是性格温顺,也有着粉碎骨头的獠牙。
由迢撕开简泽云的上衣,把手指按在心口处,语气听着顽劣:“你的心,在加速跳。”
“由迢,你是易感期?还是让人喂‖药了?”
简泽云强忍着内心躁动,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去询问由迢,怕由迢让人算计。
“我和你,一直在一起。”由迢又咬‖了下简泽云的耳朵:“听见了吗?”
简泽云心想确实如此,应该不会有人在两个高级alpha面前下‖药,那么会出现反常,就是易感期了。他没想到由迢的易感期要比自己的都猛烈,满屋子的甘松香压住了其他味道,像是在空气里都署名一般。
这个屋子,暂时都属于由迢。
简泽云也是。
简泽云再不想忍受,他把由迢抱起挂在自己身上,一声低闷的哼声,肩膀上落下一口牙印,渗着血。
没等简泽云反应,后腰就让由迢捏了下,微微颤动一下,就让由迢用嘴贴住了唇。
他又让由迢咬‖了下唇。
“老实点。”
简泽云错开位置,脸色微沉,他让由迢顶到了,谁他妈能忍住。
小崽子怎么那么爱咬人?
他抱着由迢去了客厅,放到镜子前的毛毯上,他不知由迢什么时候脱掉的丝毫不剩,便把衣服碎布全都扯开。
他站在由迢面前,见由迢双腿跪在地上,指着已经硬的地方:“咬东西欲求不满吗,来咬咬它?”
由迢抬眸,爬着到了简泽云腿前,他仰头看着简泽云,一把扑到地上。
“想的……美。”
简泽云磕的不清,他见由迢躺在自己身上正听自己的心跳声,笑着说:“想的美也没有你这个小美人美。”
由迢半眯起眼眸,轻笑。
他往后退几步,含‖住了那根发硬的棍子。
然后厌恶的吐出来,不忘记咬‖了一口。
……
他竟然顿时红了眼圈,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像是不值钱的雨水,流在脸庞上停不住似的,伴着偶尔的抽搐声,让人我见尤怜。
他一拳锤在简泽云的肚子上,低声道:“不好吃。”
简泽云张嘴呼出一口气,比起由迢哭,他更不理解一拳打的如此痛,宛如杀夫。
“小崽子,你打的太疼了。”
简泽云偏过头咬了下牙,奋起身彻底把由迢压在身下,不顾及哭声和挣扎。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由迢,把由迢的头按在地上。
“眼泪哭干了,一会该怎么办呢。”简泽云低头,细细看着正在流泪的由迢,手指勾在鸦睫上,扯了扯眼皮。
由迢并没有开口,流的泪也似乎停了。他没有老实,仍然挣扎着,双手抓在简泽云的胳膊上刮出了抓痕。
易感期的aplha过于危险,两个易感期的高级alpha无非是双方的磨难,即便是都身处在暧昧的氛围里,也要把烛光晚餐上的蜡烛扔到对方嘴里,用叉和刀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再涂抹上蛋糕好好品尝。
他们不是失去了理智,只是在放肆大胆,毫无顾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