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唤不出口。
沉默了一瞬，她缓缓开口：“秦伯伯，云殿主，宫夫人，月桦宫主。”
云淑婉听着她生疏地唤自己，咬了咬下唇，声音酸涩：“灵……灵汐，我......”
不等她说完，云灵汐定定地抬眼看着她，语气冷淡，“宫夫人，我并非原来的云灵汐，你若想找你的女儿，得去黄泉寻。”
“你也没必要跟我说你的苦衷，我不是她。”
她话音落下，云淑婉和宫慕言齐齐一怔。
接着，二人互视一眼，眼中皆是苦涩。
他们愿意将这个女孩当自己的孩子，可人家不愿意将他们当父母。
想想也是，将自己女儿扔在朔月，十多年没有音讯。
纵然有再大的苦衷，错了也是错了。
作为父母，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他人，便是错了。
云馨媛扶住云淑婉，低叹一声：“这件事，毕竟是你们夫妻做错了，这孩子不愿认你们，也能理解。”
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何事，但他们夫妇将仅仅一两岁的灵汐留在朔月，这便是他们夫妇的错。
云淑婉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说着，她看向云灵汐，将手中玉盒递了过去：“这是炎藤莲，体虚身寒，内脏受损之人服下，能温养受损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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