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浩仁：“……”
看他的样子，他还想真的不知道什么……
啧！
美好的念想又泡汤了吗？
戴浩仁耸耸肩。
“叶大天才，这可不行。”
“你想从这里得到什么，那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这也没有，那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帮你？”
“就算我想帮你，我这心里也过不了那个坎啊。”
“这可如何是好呢？”
叶辰枫也在纠结……
眼下他确确实实是拿不出什么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怎么办？
难道就放任水柱的情报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一咬牙，叶辰枫暗叹一声，道：“就当我欠你一笔债！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件不违背公序良俗的事！”
戴浩仁道：“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大反派诶！你觉得我会做不违背公序良俗的事？再说你这‘不违背公序良俗’的事也太宽泛了吧？”
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戴浩仁眼睛微微一亮，道：“你确定？”
看着戴浩仁的表情，叶辰枫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而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可不是他的风格。
暗暗一咬牙，道：“确定！”
啪！
戴浩仁一拍巴掌，“好！”
刷刷刷！
戴浩仁写下了一张《欠条》，甩给叶辰枫，“签个名！”
叶辰枫就签上自己的大名：“现在可以说了吗？”
戴浩仁道：“当然！当初我和她是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