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
中等层次？
不是垫底的？
那还好！
到了中等层次，至少不会被阿猫阿狗欺负……
戴浩仁道：“行吧！那就开始新一轮的‘干天道’吧！”
反正都要干，那就干吧！
结果他的话音刚刚落下……
“你要干谁？”
一个好听的女声突然从戴浩仁的身后传来。
戴浩仁猛然一转身：“谁？！”
然而后面空空如也，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戴浩仁：“？？？？”
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我幻听了？
戴浩仁：“暴妹儿，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暴妹儿：“……”
戴浩仁：“？？？暴妹儿？系统？”
然而“暴妹儿”一点回应也没有，就好像它完全不存在一般。
戴浩仁奇怪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
怎么突然就没声了？
“你是在找我吗？”
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身上传来的。
可当戴浩仁一转身，还是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看见。
“谁？”
“出来！”
“别装神弄鬼了——出来！”
女声道：“我就在这里。并没有隐藏。只不过是你看不见我。或者说，你看见了我，却不知道你看的是我。”
戴浩仁眉头皱起：“？？？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谁？”
女声道：“你问我是谁？你刚刚不是说要杆我吗？”
戴浩仁张张口：“……”
我刚刚说要杆你？
我刚刚……明明说的是“干天道”！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