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小锦鲤眨巴眨巴眼睛。
楼月的心软成一团,“谢谢你们愿意来陪姨姨。”
小锦鲤:“喜欢姨姨。”
船船:“喜欢姨姨呀!”
而另一边,楼欢说着去工作,一下楼就给萧可可打电话,“上次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走!”
两人一块逛街去了,跟着萧可可去的钟表店,要求是声音一定要大,而且要吵,太悦耳的不起作用。
楼欢:“?”
店员:“?”
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吗,声音又大又吵的钟表说明质量不过关,他们百年名店不买残次品!
最后是在一个小摊子上买的,就几十块钱,吵,比家里一群小孩囔囔还要吵。
“你要这个钟表干嘛用?”楼欢好奇道。
“晚上用。”萧可可轻抚着肚子,危险的三个月过了,时安总憋着也不好,卡着时间是可以做的。
她也怕情到深处控制不住,只能借助外力了,这么吵的闹钟肯定能把人从欲望之海拉回来。
当然这些不好直接讲出来,萧可可转移了话题,“你真的把孩子送到楼月那里去了?”
楼欢点头:“嗯啊。”
萧可可:“多久?”
“不确定。”楼欢说,“其实都一样,我和萧声下班以后改道去那边也是一样的。”
结果楼月一养就养了三年,两个小家伙上了二年级,而她也迎来三十岁的倒数第二年。
二十八岁生日那天,又逢周末。
楼欢要给姐姐大办,清晨有人按响楼家别墅的门,楼欢以为是自己买的东西送过来了,催促谭婶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模样不到二十岁的女孩。
“给,生日礼物。”语气似乎不太好,说完掉头就跑了,拐角出有辆车正在等她。
车子的副驾驶座伸出一只大手,有着不少的伤疤和老茧。
手指上还夹着烟,不过男人没抽,任由烟灰落了一地。
女孩走过来抢走他的烟,丢在地上踩了又踩,“叔,是谁过生日啊?”
“不该问的别问,上车走了。”男人探出头来,是萧权,他出狱了,因表现良好提前出狱,就在昨天,幸好赶上小月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