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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公。”楼欢踮脚去亲他,一瞬间想起来萧可可还在,吓得亲错位,亲在下巴上。
萧可可淡淡地说:“哦,没关系,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
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当不存在。
楼欢羞赧扭头,“嗯,干正事吧,只搬我的画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萧声有点意犹未尽,斜了萧可可一眼。
萧可可侧头,假装没看见,“搬画。”
走进画室一看,墙上挂得满满当当,四个墙角也堆得满满当当,难怪要用“搬”。
楼欢则去柜子里拿设计稿,放在一个铁盒子里,上面沾着灰。
是两年前随手画的。
忽然传来萧可可的一声惊呼,不过她很快又稳住了,望着角落里堆积的画。
“嫂子你还是恐怖画家吗?”
萧声走过去,楼欢没有,她一听就知道是什么画。
“那些是我的梦。”
“你的梦境这么恐怖?”萧可可拿起一看,已经脸色如常,“这个人怎么缺胳膊少腿的?这个还没有脸。”
楼欢抿着嘴笑:“你问你堂哥。”
萧可可一脸狐疑。
“是我。”
“啊?缺胳膊少腿没脸的是你啊。”说完萧可可自己一愣。
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只好选择再次无视堂哥的眼睛,默默把画放下,去搬另一个角落的画。
萧声看着画里的自己,眼神复杂,既高兴楼欢会梦到他,又难过梦到的是残缺的他。
还很丑。
没脸的最过分。
全身上下,楼欢最喜欢的地方就是他的脸。
“老婆。”
“嗯?”楼欢转头看他,
萧声忽然有了执念,“你能不能把脸重新画上?把缺的地方都补上?”
许是他的语气和眼神带着一点哀求的味道,楼欢没忍住拒绝。
她当场补了一张。
萧声拿起画,紧抿的唇角有了点点笑意,“完整了。给你。”
即使是在梦里。
他也要完完整整地属于楼欢。
只属于楼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