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认识,他们这的侍应生调教得好,知道什么不该听。”
“可是……”老刘还是有所顾及。
这时候白头发的男人出声了,“慌什么,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谁还能认识你。”
“老李说的是,也就老刘你战战兢兢地跑去县城里蜗居了二十来年,有大把的钱不敢花,也没地花,你看看老李和我,在C市待了二十年不也什么事没有?”胖男人朝楼欢招招手,“去,给刘老板把酒满上。”
楼欢不傻,光从他们说的这番话隐隐猜到了点什么,总之能让一个人跑到小地方去躲二十来年才敢回来,肯定不是好事。
她不是酒间里受过培训的侍应生,这会拿着酒瓶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要想办法赶紧溜才行。
“老刘,放宽心。”老李劝道,“那件事是姓萧的允许的,你怕什么,他都没出事我们能出什么事?”
提到“萧”这个姓,楼欢总会下意识地想到萧家人,然而在C市姓萧的人多了去了。
楼欢假装双目失聪,退到一旁,趁人不注意就小步地往门口挪动。
“老李说得对,你就是小题大做了。”胖男人举杯,三人碰了一杯后感慨起来,“老刘你当年要是没走,估计你早就是院长了,不过现在老李家的药还在往南山送,你要是想回南山工作,老李给安排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