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哥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杨三伏自然不会被她所激,本来是坚持要走的,这时,李长根却上来凑热闹:“还惧几个小毛贼?”
不由纷说,李长根硬拉着他,回到了坐位上。
当杨三伏真正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这个决策是错误的。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面前的茶桌上,服务生已经摆上了一瓶瞧不出名字纯正洋酒和几个精致的下酒菜。
这种酒,杨三伏虽然没有喝过,但从其精美的包装以及外观上,知道价格不菲,与十几块钱的烧刀子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而在这种酒吧,可能还要翻上几倍。
看起来,她还真的不是一般人。
她看上去很聪明,瞧了瞧杨三伏有意无意盯着酒瓶的眼神,似是揣摩出他的意思,嫣然一笑,伸出一只葱白般的玉手,抓起酒瓶,给他倒了大半杯:“放心吧,不会叫你买单的。”
“不,不是,这种酒,我喝不习惯。”杨三伏虽被她瞧出了端倪,心中还是有所提防,如果万一……他与李长根是绝对消费不起的。
“去,先把这个给我刷了。”女子对着正在茶桌上忙乎的服务生,从包里摸出一张镶嵌着金边的卡,递给他。
“好酒不喝,是有罪的。”李长根倒是肆无忌惮,抓起桌子上的酒瓶,便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服务生接过金卡,应声而去。
女子低眉浅笑,端着杯子,冲着杨三伏,一脸的春意:“谢谢你呦。”
“谢什么。”杨三伏无法,只好端起杯子随意应酬,淡淡一笑。
“一切都在酒中。”说完,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转眼看了一下李长根。
李长根从不吃亏,借机揶揄:“没关系,我老人家不会斤斤计较。”
“误会,误会了。”女子一对漂亮眸子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旋即恢复了常态。
她的这对大眼睛,盈盈欲滴,实在是太美了,只可惜错安在了一张修饰得过分的脸上。
“不打不相识,美女,我敬你一杯。”李长根一边笑,一边把杯子伸了过去,下意识地看着面前的高档洋酒,顿生好奇:“美女,请问,你是做什么的。”
“呃,没做什么……”听得李长根的询问,她稍稍地顿了顿,随后反问:“你们呢?”
“你瞧呢?”李长根故意卖了个关子。
女子眨了眨眼睛,一左一右,看了看杨三伏,又瞧了瞧李长根,轻启朱唇说:“瞧他的功夫,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做安保工作的。”
我勒个去。女子说的虽然委婉,但在杨三伏听来,却不是很舒服,什么安保工作,说白了,不就是个保安嘛。
李长根当然也听出了她的意思,随口道:“我们是……”
“社会闲散人员。”他的话还没出口,立即被杨三伏止住,他怕李长根说出一些这种场合不该说的话。
“我不信。”女子呵呵一乐。
“随便吧。”杨三伏对视一笑。他下意识地想,瞧她一身打扮以及出手阔绰,料想不是在公司里做公关,也便是人们常说的白富美、全职太太一类的,再往歪了想,也不是不可能。
“好,好,大家都是无业游民。”李长根在一旁道:“来,为我们无业游民干一杯。”
“英雄不问出处。”没等李长根话音落地,女子老道地端起酒,与杨三伏和李长根杯沿儿上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于是,三人如同旧识一般,开始喝了起来。
酒是好酒,只是有点烈,比烧刀子还要冲一点。杨三伏一杯喝完后,便不再想喝了。
“那可不行。”女子见杨三伏想作罢,遂站起来,走到他的一侧,紧挨着他坐下,抓起桌子上的酒瓶,便给他倒酒。
“别,别倒了。”两个人距离挨得有点近,近得几乎能体验到她体感的温热和隐隐的弹性。在她近距离的“熏陶”下,他有些窘,额头上开始渗出些许汗意,下意识地去捂杯子。
“既然不想喝,我们去跳一曲如何?”女子似乎误会了杨三伏的意思,回头望了望震耳欲聋、人影杂乱的舞池,笑盈盈地说。
“那,那还是喝吧。”杨三伏一听,立即松开了捂杯子的手。
“让他跳舞,那还不等于杀了他一样。”李长根在一旁乐呵呵地说:“像我们这样的风烛残年,哪能跳得动。”
女子自知李长根一直在翻旧帐,并不生气,反尔嫣然一笑:“看上去,你们俩并不太老,真是奇怪,既然不是来跳舞的,到这种地方干什么?”
“凑个热闹。”李长根说:“生理年龄虽不老,但对于心理年龄来讲,已经不很年轻,想寻个热闹,结果,硬是寻不进去。”
女子被李长根的话逗得扑哧一下笑了:“看起来,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谁会没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李长根想到了女友的那个最后通牒,恨恨地道。
“说来听听,有什么故事。”女子看上去对李长根的话很有意思。
“说就说,无非是一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儿。”李长根端着酒杯,有感而发:“像你们这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回眸一笑的美女,自然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