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继续绣自己嫁衣,隔壁的府邸已经谈下来了。
只等胥浮凑齐银子。
徐先生对徒弟早出晚归是看在眼里,也因为知道事情原委,所以没说什么。
而且胥浮也不是真的随便坑别人。
坑的都是那些剥削老百姓的有钱人家,还会留有余地,治病的时候会好好治。
治完后,会留下各种打听到的证据,若是还继续剥削百姓,会让人告到开封府。
所以那些被胥浮治过病的人家,现在都是安安分分的。
三天过去。
胥浮终于凑齐银子,把隔壁府邸买了下来。
当天白家人把两面墙给打通,把巷子堵住,不让任何人走进去。
因为那位致仕老先生走的着急,府邸有不少家具还在,都没有带走。
全部送给了胥浮。
胥浮倒是不喜欢,直接让人搬到白家。
他已经找人做了家具,全部崭新的搬进去。
白桑这个时候,也把自己嫁衣绣了出来。
金光闪闪的,很是好看。
眨眼到了成亲这天。
喜气洋洋的。
白桑不紧张,天刚亮被丫鬟叫醒,由着她们在身上换衣服什么。
一直到胥浮过来接她。
自己盖着红色头盖,在胥浮背着下,走出府。
因为要炫耀一下假装跟聘礼,故意绕着京城走了一圈。
聘礼是胥浮早就准备好了的,数量跟白桑假装差不多。
所以一片红妆,差点亮瞎其他人眼睛。
也让其他人知道,胥浮不是依靠白家,瞧瞧这么多聘礼。
吹吹打打很是热闹。
洞房花烛夜,那当然是不言而喻。
白桑也直接成为京城最幸福的女子。
-
三年后。
“爹爹,你坏。”
一个糯米小团子被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很是不客气的扔在丫鬟怀里面。
“我说过几次?不要让你娘抱。”胥浮蹙眉看着自己儿子,一脸嫌弃。
白桑被这一幕弄的哭笑不得。
她刚有身孕的时候,胥浮是最高兴最激动的,那十个月,差点把她养残废了。
等到孩子出生,对待孩子态度渐渐的不对了。
特别嫌弃孩子缠着她。
缠着就吃醋。
白桑哄了好多回了。
小团子哭戚戚的,“爹爹最坏了,我去找外祖母!”
转身小身子跑的非常稳非常快。
丫鬟下人当然是跟上。
两家府邸本身就很近,小团子去隔壁找外祖母倒是没什么。
白桑瞧着已经晋升五品的相公,嗲了一眼,“以前还在肚子里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胥浮穿着朝服坐在旁边,轻哼一声:“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已经决定把儿子的启蒙功课加重些。
一只手缓缓的来到白桑腰上。
她哪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用力拍掉:“有个事没同你说。”
胥浮被拍掉手,有些难受的靠过来,此时听见这句话嗯道:“娘子,什么事?”
脑袋已经靠在白桑肩膀上。
炙热气息缠绕在她脸颊上。
“你可别动手动脚,我肚子里面有孩子了。”白桑挑眉说。
胥浮眼睛不敢相信看着她肚子:“我找的那些都没用?”
白桑软甜一笑,“对,都没防住,怀上啦。”
胥浮深呼吸,最后抱着人:“真难受。”
又有孩子跟自己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