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无语。
这还是周海强吗?
怎么感觉一点魄力也没有呢?
这是他在这儿呢。
他要是不在呢?
咋办?
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应对?
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混出来的名堂,白瞎了那么大的名气。
好吧,他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常欣然是他的仇人,更是周海强的仇人。
对他而言最好的局面就是周海强和常欣然打起来,让周海强和常欣然拼命,最好直接把常欣然弄死。
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常欣然和周海强都不是一般人,在官方那边可都是挂了号的,他俩要是打起来,官方必然会介入,尤其是周海强这边影响力相当大,会影响到社会的稳定局势。
当然,周海强要是能悄无声息地把常欣然干掉,那还是没问题的,阴谋算计或者暗杀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明火执仗地开战。
想到这里,叹口气,对周海强道:“强哥,我第一次跟你打交道,对常欣然也没有任何了解,你让我想什么办法?非要让我说,就一个成语,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周海强有点懵:“什么意思?”
“明面上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把他当客人招待,尤其是今天,尤其是在这里。”
“然后暗地里搞他?”
“这要取决于常欣然的实力,但我对常欣然不了解,所以真没什么好建议,只能给你个大概思路,一明一暗慢慢搞他。”
周海强恨恨道:“这个姓常的……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实力确实不差,手下有一批狠人,而且他自个儿也挺能打,很不好对付,而且这人心思阴沉诡计多端,一般算计怕是算计不到他。”
嗯?
人多势众,实力强大,心机深沉。
手下多,能打,脑子也好使。
这人没缺点了呀。
那还真不好对付。
徐青皱着眉头思考几秒钟:“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
“可能有损强哥威名。”
“老弟,这个时候就别损我了呗,我有个屁的威名啊?都是虚名,吓唬人的,实际上就一个没脑子的莽汉,”周海强大声道:“老弟,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只要能干死姓常的,就算让我给姓常的赔笑脸我都乐意。”
徐青摇摇头:“没那么夸张,姓常的喜欢借刀杀人,那咱们也来一招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刀在哪儿?”
“刀在我手里。”
“嗯?”
……
别墅前院。
常欣然领着一个女伴一个保镖,端着一杯红酒施施然地溜达,时不时跟相熟的人打个招呼,偶尔还停下来聊几句。
女伴很紧张,低声道:“常总,卧底已经暴露,这里很危险,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常欣然却很淡定:“放心,周海强不会在这里动咱们,甚至会当作从来不知道这事儿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以后呢?”
“以后也一样,现在的周海强看似威风,其实就是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跟拔了牙的老虎没什么区别,在把他逼上绝路之前,他都没有勇气冲破那个笼子,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常海强还不一定是一只老虎,很可能只是老虎的一只爪子,爪子没有自己的意志,抓谁挠谁得看老虎本身。”
“您的意思是……”
“嘘,”常欣然下巴微微抬起:“老虎爪子来了。”
话音落下,张开双臂朝客厅里走出来的周海强迎过去。
周海强也大笑着拥抱常欣然,相互拍打后背,感情极深的模样:“常总,我千盼万盼,总算把你盼来了,待会儿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常欣然微笑:“不醉不归,”说着目光移到周海强身边的徐青身上:“这个小哥是……”
徐青微笑:“徐青,常总,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徐青?”常欣然挑眉:“前几天名声大噪的徐青?你的玉牌呢?对了,黑三儿呢,他说要把你介绍给我,还说已经跟你谈好了价格,就等我来验货,他人呢?”
“黑三儿?”徐青愕然:“这您可把我给问住了,他把我领来,让我在客厅里等着,说要去接那个大客户,后来就再没有出现,刚才周老板差点把我当贼了,幸亏我及时解释清楚。”
“是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常总,你这眼光可不咋滴,昌乐路上那么多拼缝儿的,您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个黑三儿,满大街都知道那人不靠谱,这不,指不定跑哪儿喝酒去了。”
常欣然笑笑:“不管他了,咱俩直接交易吧,玉牌呢?”
徐青摇头:“不卖。”
“嗯?”常欣然再笑:“老弟,耍我呢?”
徐青真切地感受到轻柔的语气里隐含的凛然杀意。
不过,他丝毫不慌,微笑道:“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虽然我看不起黑三儿这人,但是,这生意是他牵的线,他这个牵线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