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炼放下奏折暗叹了一口气。
“皇上,贵妃娘娘在门口,想进来见见皇上。”
毛公公进来禀告道。
淳于炼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不见!”
“皇上,臣妾带来了您最喜欢吃的糕点。”
萧珍珍不等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
萧珍珍拿捏住了萧轻轻的声线,这么乍一听,还挺像萧轻轻的声音的。
淳于炼看着萧珍珍这个冒牌货更烦躁了。
“贵妃擅自闯进御书房,是当真觉得朕太宠爱你了?”
淳于炼嗓音阴冷,阴沉沉地睨着萧珍珍。
萧珍珍后背一凉,强颜欢笑,为自己辩解,“皇上,臣妾,臣妾许久都没有见过皇上了,甚是想念,所以臣妾才想....”
“放肆!”
淳于炼一声冷喝打断了萧珍珍的话。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朕的后宫岂不是要乱套了!”
萧珍珍头皮发麻,试图狡辩,“皇上.....”
“来人,把贵妃带下去禁足三天!”
淳于炼大手一挥,直接把萧珍珍赶走了。
小琪和小琴走进来拉着萧珍珍,想把她带走。
但萧珍珍好不容易来到了御书房,哪能这么轻易离开呢?
要是她真的被禁足了,即使她趁着晚上能够溜出来,但偏殿离御书房这么远,她根本没办法徒步走过来的!
“皇上!臣妾只是思念皇上想来看望你罢了,为何皇上要这么无情无义?!难道皇上以前对臣妾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萧珍珍扬声质问,试图营造出一个痴情人设来打动淳于炼。
但淳于炼怎么可能被她这么两句话就感动了。
尤其是在知道眼前之人是萧珍珍那个冒牌货,淳于炼就不可能为之所动了。
“带下去!”
“是。”
小琪和小琴一左一右地拉着萧珍珍,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她带离了御书房。
淳于炼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虽然把萧珍珍留下来,可能会更容易发现她的计划和目的。
但他实在是没办法和别的女人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先这样吧,只要萧珍珍想要行动,即使被禁足她也会想办法的。
淳于炼快速地处理好奏折,就乔装打扮了一番离开了皇宫。
此时的圆通寺里。
“娘娘,听说贵妃最近性子大变,还伤了额头毁了容,甚至今个儿贵妃去御书房找皇上,居然被皇上赶了出来,还禁足了三天!”
黑衣人站在一旁,恭敬地给太后禀告着最近的事情。
太后闭着眼,手里拨弄着佛珠,听到心腹这么说,勾起了她的好奇。
“哦?还有这种事?难不成那萧家的庶女这么快就惹了皇帝厌弃了?”
黑衣人:“很有可能,而且贵妃也没有住在清月宫了,搬到了皇宫角落的一个偏殿住着。”
太后睁开了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眼,“这样啊,有点意思。”
太后眼神闪烁,显然是在琢磨着要干坏事了。
...
萧轻轻和淳于炼分开之后直接去了噬血阁。
有一段时间没过去了,也不知道郁朔把噬血阁发展得怎么样了。
萧轻轻熟门熟路地上了楼。
郁朔仍然坐在圆桌旁埋头苦写着什么,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郁朔,最近怎么样了?”
萧轻轻大步走进了屋子里,在圆桌旁坐下。
“阁主你来得正好,这是从边境那边搜集来的情报。”
郁朔从一个小竹筒里拿出了密信递给萧轻轻。
萧轻轻打开密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郁朔想了想,“大概半个月之前吧,半个月之前,边境那边就开始有异动了,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个月了啊。”
萧轻轻神情凝重,“但是皇上这里却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边境的消息。”
郁朔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那这事阁主你必须得告诉皇上一声了,不管怎样,得抓紧时间准备了。”
“之后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告诉我一声,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萧轻轻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悦来酒楼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郁朔:“悦来酒楼啊,藏得挺好的,很难找到什么线索,但是之前偶然一次我们有人发现阁主你的那个嫡姐好像和悦来酒楼的掌柜有联系,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了。”
闻言,萧轻轻眉头皱得更紧了。
萧珍珍.....
悦来酒楼的掌柜......
这两人又会是什么关系?
之前她和淳于炼都怀疑过悦来酒楼会不会和巴尔思有关系。
因为罂粟花生长在草原。
但事实证明巴尔思和悦来酒楼没有任何关系。
之后她也怀疑过王道士会不会之悦来酒楼的幕后之人。
如果王道士所言都是事实的话,那他同样和悦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