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师长没有理会那个警察,而是径直走到薛贵和另外两个被逮捕的警察身旁,一人给了一巴掌。
“啪!啪!啪!”
三声脆响,打得三个人头都歪了半截。
虽然木师长年龄大了,可是这力道却大得很,打得连在旁边看着的十几个警察都脸庞隐隐做疼。
木师长咬牙切齿道:“别跟老子扯犊子,你是受害者?你是受害者怎么没有半点伤口?好好的人进你们警察局,进去不到几个小时,出来就横着出来了?”
就这时,一辆救护车开了过来,三个医生看在架势,也是吓了一跳,好在没有吓傻,目光扫过人群,很快从人群中找到受伤的王斌。在听到两个警察的细语之后,撸开王斌的衣服,顿时,全身多处狰狞的伤口。
三个医生急忙从救护车里推出移动床架,将王斌一下子拉走了。
这一幕,看得薛贵三人目瞪口呆。
“他妈的,见鬼了!我们才是受害者!他才是凶手!怎么可能是他受伤?”
木师长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他才是凶手?你还真会颠倒黑白!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说成凶手,而好端端的人反而说成受害者,你们告诉我,是你们会信还是我会信?真当老子老糊涂了!”
木师长大手一挥,冲身后的几个士兵一招手,而后转身冷冷地看着刚才那个警察,道:“我不信任你们,人,我带走,有事让你们厅长直接来找我。”
警察虽然拿着枪,但是,又哪里敢真的对准军区的师长和士兵。
几个如狼似虎地士兵,押着薛贵三人上了军用吉普车。
薛贵三人也是彻底呆了,忙叫着道:“你们军区根本没执法权限!你们在违法!”
然而,众士兵哪里还会理会他们的言辞,眼看着木师长怒气冲冲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的布条,一下子塞进三人嘴里。
木师长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带着两辆吉普车扬长而去。
蒋贤微微苦笑,低声咒骂了几句。
“老王啊,你们这警察局做的真不是个事儿!”蒋贤走到刚才的警察身旁,脸色颇为不好看道:“事情出在清水城,我去问过,连人家都说没事,难道他们自己身为受害者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们天各一方的羊城警察局反而知道?还有,你们凭什么越界抓人?像你们这么做,我泱泱华夏,何须在每个城市都设置警察局,统统归你们羊城警察局管好了?”
王科苦笑道:“蒋先生,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是正常出勤。等接到你们电话的时候,已经出现这事了。而且,薛贵是局长,职位还比我高一级,我哪里敢管?”
蒋贤哼道:“这个薛贵,从调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好。以前李茉莉还在当局长时,羊城虽说时有事发生,但是,都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也没听谁说过越权或者害命事情。可他来了之后倒好,整个羊城乌烟瘴气的。”
王科深呼吸了口气,问道:“蒋先生,问你个事儿,那个叫王斌的什么来头,怎么劳动木师长和你们两个人一起来保人?”
蒋贤挥了挥手,数十个保镖立马走回车内。
蒋贤仰头看着天空道:“王斌是羊城大学的高材生,你是知道的吗?而且,他以前和你们前任局长交好,也是我女儿的男朋友,那孩子,我见过几次,不错。在去年军训的时候,很得木师长喜欢,据说木师长想要拉他进军区当亲兵培养的,只不过后来被叶惜院士抢走了,收做了关门弟子。”
蒋贤每列一条,王科便吸一口凉气。
蒋氏集团下一任继承人的男朋友?木师长想要拉拢而不能获得的人?这两样,随便拿出哪一样都够吓死人!
现在细想一下,羊城大学的高材生,前任局长的至交好友,金生和珠宝总裁的男朋友……
王科额头密布细汗,什么人才能够牵扯到这么多人?而且,还都是羊城的各种名人。
王科急道:“蒋先生,请指一条明路”
蒋先生哼道:“明路?若你们羊城警察局不想遭受各大媒体和家族的铺天盖地的舆论和政治攻击,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汇报给你们厅长,将薛贵三人免职,同时调查他们,以平息怒火。同时,将李茉莉重新提拔上来。毕竟,她也是王斌的好友,她父亲李义和木师长有些交情。”
蒋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坐上小车,扬长而去,留下身后数十个警察一脸风化的表情。
木师长让士兵押着薛贵三人去了军区,而自己一脸担忧地跟着救护车通往了医院。
医院的众医生见到军区的木师长,纷纷吓了一跳。好在木师长并不是来找他们的麻烦,才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为了不引起木师长的反感,医院派出最好的外科医生,内科医生,给王斌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和救治,最后发现,王斌只是受了比较严重的皮外伤,痛晕过去而已。
木师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几个医生给王斌好好处理了下伤口之后,便一直呆在病房等待。
待众医生走了之后,木师长又命令士兵守住门口,才咳嗽了几声,冷哼道:“别装了!才当了几天特工,就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