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迎面就遇上了回来的卫勇。
夏沫打了声招呼道:“卫校尉,可用过膳了?”
夏沫之所以会问,是心里真心过意不去,这要是因为被她的吃相吓的没有吃饭,那她岂不是罪孽深重?
“用过了,劳烦夏沫姑娘挂心。你现在要去找云霄神医吗?”
夏沫点了下头,道:“嗯,现在饭饱精神足,全身都是干劲,去云霄神医那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发挥一下这顿饭的作用。”
“好。”卫勇应声后,带着他们来到云霄神医的住所外。
正欲敲门之际,屋内传出来了隐忍的痛呼声,卫勇惊呼道:“神医怕是病发了。”
话落侧身撞门,两三下就把门给撞开,三人见门一开,立马一拥而入。
一进屋,就见云霄神医卧地翻滚,因为疼痛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开了不少,所露出的肌肤也有一块一块狰狞的赤红斑块,而且上面蠕动的疙瘩,块头还不小。
夏沫心中顿时疑惑,明明云霄并非第一批染病者,怎么红斑上的疙瘩比第一批患病者还要大上些许?
但见他双眸已经疼的充血,表情也扭曲的不像早间看到的慈祥模样,心生不忍,拔脚就要上去扶他。
韩拧安见状立马扯住她,于此同时,云霄虽疼的想要自杀,但还是有理智存在,哑着声音吼道:“站住,不要过来,会传染。”
夏沫蹙眉,心道:一着急,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伸手到挎包里欲从系统里拿防护服和手套,但系统却提醒道:[宿主,你的包就那么点大,再拿出一套防护服,怕是会引起怀疑,请三思啊!要是暴露了,‘后果’可不好吃。]
夏沫柳眉紧锁,道:知道了。
继而从包里掏出了镇痛药放在地上,用推的方式弄到了云霄的面前,道:“云霄神医,这个是镇痛的,三颗即可。”
云霄看着眼前的白色瓷瓶,顿了下,其实他早已服用过‘药都’的特制止痛药,只是现在的他已经病入膏肓,疼痛剧增,就算用了止痛药也只能稍稍缓解,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药都’里研制的止痛药况且如此,那眼前这个小丫头拿出的药应该也无济于事。
但他见夏沫满目担心,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的取了三颗放入口中,吞咽入腹。
药刚入腹中不久,另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身上的疼痛开始逐渐削减,直至没有传来一丝疼痛。
从地上爬了起来,都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外表,望向夏沫不可思议道:“小姑娘,这药是你自己研制出来的吗?该药对镇痛真乃奇效啊!”
这话问的夏沫沉默了,脑里出现便宜爹夏华庭的名字,道:“呵呵,我哪里有那个本事,这东西是我爹爹研制的,带在身上防身用的。”
心想,要是说是她自己造的,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反正她这个便宜爹已经归西,死无对证,她怎么胡诌都成。
而云霄看着手里的白瓷药瓶,眸子里虽然仍有疼后未消退的红血丝,但已经不在暗淡浑浊,里面充满了兴奋的光彩,道:“令尊医术真是了得,恕老朽冒昧,不知令尊尊姓何名?”
“我爹爹叫夏华庭,乡村野医罢了。”
云霄默念着夏华庭三字,在他脑海里还真没这号人,心叹道:大能之人,隐于乡野,可惜了!
随后看着夏沫,慈祥笑道:“无须为你爹爹谦虚,这药的镇痛效果堪称奇效,我‘药都’的特制止痛药在其面前,简直不堪一提。唉!要是老朽有幸带着城中百姓一同走出这场疫病,真想与令尊坐下共饮一杯。”
夏沫闻言,开始戏精上身,眼睑下垂,抠着自己的手指,语带忧伤道:“家父怕是不能与神医把酒言欢了,他早些年已经过世。”
云霄闻言,目露歉意,道:“小姑娘,逝者已逝,莫增伤悲。”
夏沫将脸侧到一边,抹去眼角的泪水道:“让神医见笑了。”
而系统见她这一番操作,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道:[宿主,要不是我能听到你的心声,就你这波演技,我都相信了。]
夏沫:什么演技,我真情实意的好吗?这可流的都是真眼泪。
[是,对对对,眼泪不假,但伤心也不真。]
夏沫:我说,你存心拆台的是吗?给我滚!
[好嘞!]
夏沫对这系统简直是快无语凝噎了,怎么就那么贱呢?每次都非要惹她骂它几句才爽,怎么就有这么个贱毛病呢?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演技比之前是精湛了不少,刚刚要不是系统打岔,她自己都快陷进去了。
说着抹完了眼下的泪水,看向云霄的眸子带上丝丝坚强的光彩,转移话题,问出自己心中疑惑道:“对了,云霄神医,你这病怎么发作的如此严重?连这红斑里的疙瘩也块头不小?”
云霄低头望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布满了可怖的红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叹了口气道:“不满你说,老朽对这疫病是毫无头绪,所以只能亲自试药,可惜老朽医术不精,弄巧成拙,让病症发作越发激烈频繁。”
夏沫闻言,心中对他涌起敬畏之情,从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