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两人关系融洽,空气自然也变的平静,夏沫也就有心情饮茶听故事了。竟然来都来了,钱也交了,就不能浪费。
聚精会神的听完说书先生讲完一个伉俪情深的佳人才子故事后,夏沫就有些不好了。
嘟囔道:“这结局怎么这么草率?还这么狗血呢?明明两情相悦,剧情也走的美好路线,怎么男主就突然被马车撞死,女主也郁郁而终,什么鬼啊?”
韩宁安见她听一个莫须有的故事都能纠结难受,无语道:“博人同情,吸引眼球罢了!何故恼怒?”
“嗯!这些故事都这么讲,听听就行,现实可没有这么无常。”莫鹤轩也安抚道,只是心却道:只会更无常。
想起前两天收到师傅的来信,明明一片安详的罗修城,一夜之间疫症突然爆发,城内百姓死伤无数,想想他就是头疼。
虽然他把这份忧心藏的极好,但韩宁安眼睛毒辣,看出他不对劲。
心想,明明昨天他才刚收到暗一的来信说煦风无事,结果莫鹤轩这货今天就出现在这,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看来他手下这些人该好好历练一番了。
夏沫也就吐槽一下,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忿罢了,笑道:“我也就觉得他这结尾实在草率,吐槽两句而已,没生气。诶!他开始讲战神了。”
见她一幅兴奋样,莫鹤轩看了眼韩宁安对她问道:“你喜欢听战神的故事?”
“也不是,就是之前听人提过他,说他很厉害,天上有人间无的,略感好奇。”夏沫的确是好奇。
“哦!这样啊!”莫鹤轩看向着一旁脸上平静无波澜的韩宁安,突然抓弄的心思涌上心头。
“话说这个说书先生说的是战神严王与生活在草原地区西塔国的战役,这一战当时可是震惊全国,赢的十分漂亮,还让西塔国签了附属协议。”
“哇喔!那过程呢?”夏沫眼勾勾的盯着莫鹤轩。
“说书先生不是在讲吗?”韩宁安见她盯着莫鹤轩,情绪上来了。
“哦!对耶!”夏沫便认真的听说书先生讲。
越听嘴巴张的越大,感叹道:“感觉这战神真是神呢!料事如神,布军缜密,而年纪也才二十出头,当真是少年英雄啊!就是不知道他长相如何?”
韩宁安听她夸自己,瞬间挺直了背脊,笑容脸上挂。
可莫鹤轩却是道:“战神一直带着面具,世人都传他面容丑陋,才不以真面示人。”
韩宁安黑脸了,这货颠倒黑白,坏他名声。
“是吗?但我不觉得诶!也有可能是面容太过俊美,怕没有震慑力才带鬼面的吧?”夏沫想起之前读过的历史,北齐战王兰陵王不就是因面容俊美才带的鬼面吗?
韩宁安和莫鹤轩均讶异的看着她,夏沫不知所以,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也就说说的想法,这世人口口相传也都是瞎猜的,我瞎猜一下不能吗?”
“倒也不是不能,就是惊讶你会有这样的奇特想法。都说战神脾气暴躁,杀人如麻,脚踏之地必生灵涂炭,身上煞气极重,所以才都传他面容丑陋,而到你这却成了个翩翩少年郎,不怪我们不惊讶。”莫鹤轩实则解释,可却把战神‘嗜血’的谣言修饰的极其形象。
“世人偏见罢了,不过这战神应该挺心凉的,明明他为保国家征战沙场,不惜生命。结果他护的人都这么看他?悲也,悲也。”
韩宁安听莫鹤轩又黑他,掐死他的心都有。不过夏沫的活却是让他心暖暖的,世人避他,怕他,视他为魔煞。
可夏沫明明与他未曾谋面,却是对他温柔以待。
掩下眼里浮动的情绪,看着楼下淡淡道:“悲?可能他觉得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呢?流言蜚语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也是,我替他伤春悲秋作甚?不过这茅草在哪里?我茶水喝的有点多了。”夏沫捂着肚子,脸色浮上微红。
韩宁安闻言愣了,这女人刚刚还处处为他抱不平,怎么这脸说变就变。
哼了一声道:“楼下找小二。”
夏沫点了下头,立马跑下去。
莫鹤轩见夏沫走远,看着韩宁安依旧黑沉如墨的小脸,调侃道:“就这就生气了,看来你很在乎她对你的看法呢?啧啧啧,陷入情网咯!”
“你闭嘴,刚刚在夏沫颠倒黑白,说我诸多坏话,你是显自己活够了吗?”
“哎呦!我也只是照传言所说而已,何必动怒?你刚刚不也说自己不再乎吗?难道只在夏沫这丫头面前在乎?”莫鹤轩死亡边缘疯狂试探,挑着眉贱笑。
韩宁安眼神闪了闪,撇开眼睛道:“不想与你多说废话,说,你为什么在这里?不是应该还在京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