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真心不想理会这两个烦人精,眼神都不屑在她们身上停留,而是逼近方春花,笑的狡猾诡异。
韩宁安一见她露出这副表情,心中明了她要搞事情了。他其实也很好奇她为什么说方春花没有受伤,他看着那伤处的确与摔伤无异。
方春花被夏沫笑的有点心颤颤,哆嗦道:“你,你要干什么?”
李麦冬也护着自家娘亲,看着夏沫也目带怯怯,道:“夏沫姐姐的,你,你别伤害我娘亲,你要是不会治,我们等我爹爹来,你,你别过来~”
夏沫伸手欲摸他的头安抚,可李麦冬还以为她要打他,护着头尖叫出声。
院门口的村里人以为夏沫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想打人出气。
个个都不认同的怒视着她,嘴里都是些指责的话。林翠和夏彩霞却是高兴的很,双手抱胸等看夏沫的好下场。
夏沫醉了,没有理会村里愚钝的正义感,讪讪收回手,朝李麦冬,道:“我没有想伤害她,我只是想让她好好做人。”
说着趁方春花不备又掀起她的裤管,朝村民道:“我说她没伤是有证据的,你们看她这伤处虽泛红,但触手摸时却没有肿胀发发硬的感觉,且颜色单一,伤处边界给外清晰,明显是用烧制榉树皮的法子伪造的。”
方春花见她竟把用什么方法伪造的伤口都说的明明白白,慌了,道:“你胡说八道,你个庸医。”说着又要推开夏沫。
可夏沫被她推了第一回,怎么还有傻到让她推第二回,立马抽身后退,道:“春花嫂子,别激动啊!我刚刚摸你伤口时还微微发热,怕是在我来到之前就开始用灼烧后的榉树皮伪造伤口了吧?那应该这榉树皮还没来得及处理,在屋里吧?”
方春花大惊,额头冷汗涔涔,心虚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滚,你滚,滚出我家,你个庸医,我家不欢迎你。”
“干嘛这么急着让我走?是心虚了吧?”夏沫挑唇笑逼近她
“心虚?怎么可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方春花虚张声势。
“那你可敢让人进去你屋里找找有没有榉树皮?”
“我,我,凭什么?”方春花心虚的一批,心道:这要是进去搜了,那还得了。
想想当初她还用过这招骗过杜海燕这个蠢婆娘,要是让她知道她骗她,那不得把自己撕烂才罢休。
夏沫笑道:“都说自己光明磊落了,怎么还不让人进去搜搜呢?”
“是啊!春花,就让个人进去看看,反正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一个村民附和道。
“对喽!”
“是呢!方春花。”
……
众村民又开始把苗头指向方春花,逼着让她答应。
连她儿子李麦冬都劝道:“娘亲,你就让个人进屋看看吧?反正娘亲你没有做过。”
方春花真是骑虎难下,后知后觉才晓得自己中了夏沫的激将法,恨恨瞪向夏沫,心想她觉得不能暴露。
所以就开始撒泼打滚,号丧道:“呜呜……你们不要脸,趁我丈夫不在家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想进我屋里翻找,我以后的名声怎么办?你们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啊!”
众村民感觉突然看到了真相,看来方春花心里真的有鬼,她这么百般阻挠,不就是在欲盖弥彰嘛?
他们心里都有数,但看方春花这架势是不可能进去一找证据了,只敢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可杜海燕却是想到了不久前她误伤方春花后赔了二两银子的事,她当初明明记的自己没有撞到她,但她偏偏是摔倒了,脚上也跟现在一样泛红一片。
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讹了,怒火冲天,才不光管方春花哭嚎叫骂直接闯到她的屋里东翻西找。
方春花都来不及阻止,急的嗷嗷直叫,可她又不能站起来到屋里把她扒拉出来,忙推着李麦冬道:“麦冬,快,快把那疯婆子拉出来,快呀。”
李麦冬被她推了个踉跄,突然心里凉了一半,心想,她娘亲的伤真的是假的。
呆呆站在原地没有动,方春花急道:“李麦冬,你跟个木头杵在这干嘛?快去啊!”
“呵!不用你拉,我出来了。”杜海燕把从屋里搜出来的榉树皮拿到夏沫面前,道:“沫丫头,这就是你说的举树皮吗?”
夏沫接过手摸了摸,闻了闻,点头道:“是,这东西正是灼烧过后的榉树树皮。”
“哎呦!还真有,这方春花还真是死性不改,怕是要借此讹沫丫头一把。”
“我看不见得,她应该是要毁了沫丫头的名声,让我们不找沫丫头看病,找她丈夫看病。”
“你说的倒是有理,这沫丫头医术好现在村里人尽皆知,方春花怕以后没有人找他们看病才要陷害沫丫头啊!”
“哎呦!好坏的心肠,以前以为她只是好点小便宜,没想到心思这么不单纯。”
“这么看,她上回会不会也是用了这么个法子讹了杜海燕啊?”
众村民又开始八卦,可这个村民的话却说到杜海燕的心里。
杜海燕对着方春花怒道:“方春花,看你这下怎么狡辩,证据确凿,你上次是不是也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