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一岁多,加上十月怀胎,你自己算算,也就是说,我离开时,南媛刚怀上。”靳北哲非常自信地说道:“就那么一次,结果中了。”
顾美玲老脸一红,点了点头:“若那孩子是你的,我没有任何意见,只希望这一次,你俩好好的。”
“妈,你放心。”靳北哲应道。
会好的。
而且会很幸福。
萌萌没心没肺地吃着早点。
阿诺却竖着耳朵,听爸爸和奶奶的对话内容。
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原来嘟嘟不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而是同母同父啊?
“多多,洗干净手了么?”
方才的聊天内容,徐千柔并没有听到。
她去喊多多起床,趁着这个空档,给夏晚晴打了个电话。
不过,电话没打通。
“洗好了。”
“那赶紧吃饭。”
徐千柔牵起儿子的手,老老实实坐下来,不敢聒噪。
靳北哲剔了她一眼,心底里除了厌烦,再也没有其他情愫。
“妈,我在西井看中了一套别墅,精装修,打算明天就搬过去住。”
西井距离徐家很近。
顾美玲了然地点点头。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看来北哲确实没放下媛媛,还想跟媛媛在一起。
此时,废弃工厂。
夏晚晴一个人蜷缩在废弃的石油管道里。
身上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
一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她便痛不欲生,恨不得现在就咬舌自尽。
“你们告诉我……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她趴在地上,拽着男人的裤腿,苦苦哀求。
男人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很不屑地把她踢开:“雪北香南,陆向南,你居然敢得罪他?这就是代价!”
“呜呜呜……”夏晚晴把脸迈进膝盖里,哭得几近晕厥。
她那么爱向南。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心在滴血,疼得一寸一寸撕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
接着,有人走进了工厂。
夏晚晴吓得把自己抱得更紧,很害怕。
男人寻找了一圈,终于在管道里发现了她。
她一身狼狈,头发披散下来,像个疯子一般。
身上到处是淤青。
手臂、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你被人侵`犯了?”傅斯延低声询问。
眼里,先是不可置信。
很快,又了然地笑了笑。
“这才是靳北哲,阴狠、毒辣。他的狠,我自愧不如。”
傅斯延说毕,把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穿上,跟我走。”
“……你真的能帮我抢回向南?”夏晚晴颤颤巍巍,可怜巴巴地抬起头。
傅斯延气笑了:“他都这样对你,你还想跟他好?他到底给你们施了什么迷魂计?让你们一个个如此神魂颠倒!”
“本来就是我不对,我算计了他。”夏晚晴苦笑道,把脸上的眼泪抹去:“他把我搞脏的,我只能跟他。”“随你。”傅斯延没什么耐性。
于他而言,夏晚晴只是一枚棋子。
不过,他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利用她。
另一边,徐家。
“阿七!阿七!”南媛坐在餐桌前,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由于右手受伤,所以她不得不用左手吃饭。
好在她左手反应也敏捷,日常生活没什么障碍。
只是这感冒,挺麻烦的。
“媛媛,我怎么觉着你感冒加重了?”叶芬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
南媛摇了摇头:“没事,病毒在一周内就会被自身免疫打败。我吃过的碗筷,待会让阿姨消毒。”
“好。”叶芬点点头。
徐正国拿着报纸,翻看今天的热点:“对了,媛媛,今年你生日打算怎么过?”
“要不跟去年一样,就在家里过吧?”南媛淡淡道。
生日年年都有,她对这个日子并不是特别在意。
“那不行。”徐正国把报纸放下:“去年你是lj总裁这事,大家不知情。今年情况不一样了,就算你想低调过,商界的这群老狐狸也未必肯。”
他话音刚落,放在餐桌上的手机便响了:“瞧瞧,又来一个献殷勤的。”
他把电话接了起来,那边立马响起了谄媚的声音:“徐哥啊,大侄女的生日快到了吧?今年你看要不我为她操办吧?我刚承包了一片葡萄园,搞了个酒庄,用来办生日派对,再合适不过!”
这已经是第十个来跟他说这事的人。
徐正国很自豪,甚至有点嘚瑟。
徐家虽说一直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但一直排在最后。
靳家没落后,顾家排第一,傅家第二,新跻身的贺家,一跃窜到第三。
他们徐家,还是老末。
刚刚打电话过来的就是贺老。
以前出席各种饭局,贺老在他面前,姿态都摆的很高。
可方才,贺老很明显放低姿态,百般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