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哲的吻强势而又温柔。
起初试图完全掠夺走南媛的呼吸。
直到把她吻得脸色通红,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缓缓松开她。
嘴角上扬,餍足地笑了笑:“笨女人,你的吻技还是这么青涩,这么笨拙。就这水平,你还敢说这四年有其他男人?”
“……”南媛直接无语了。
确实,除了跟靳北哲深吻过,她没跟其他异性再有这方面的接触。
她的吻技,还停留在四年前,甚至还不如当年。
“怎么?戳穿你了,无话可说了?”靳北哲眼里泛着微光,笑意连连。
南媛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恼了。
将一次性内`裤抓起,直接往他脸上一扔:“无耻!”
说完这话,她抽了两张纸巾,用力擦干净嘴巴。
将用过的纸巾精准地扔进垃圾桶,转身抬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靳北哲把蒙在脸上的内`裤拿开,嘴上的笑意骤然消失。
他抿了抿唇,唇瓣上还有南媛嘴上唇膏的味道,甘甜、馨香。
这个味道,足够他回味很久……很久。
南媛从医院回到天香园时,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高少康半蹲在地上,正在教孩子们玩枪。
萌萌看着真枪,害怕地躲到哥哥身后。
阿诺却异常兴奋,扬着脑袋,问道:“高叔叔,我可以试一试么?”
“这里面装的空包弹,但打到人也会痛,所以咱们不往人身上开。”高少康把阿诺揽在怀里,从后面抱住他,握住他的手。
“咱们打那个。”他瞄准置物架里放置的一个人形手办。
旋即,扣下扳机。
砰——
空包弹飞了出去,直接把手办击中。
手办摔落在地,‘啪’地摔成两半。
“哇~”萌萌见状,惊讶地瞪大眼睛:“好腻害。”
“我自己试。”阿诺很要强,从高少康手里把枪拿过来。
他的小手根本没有枪大,于是干脆两只手握住。
按照高少康刚才传授的方法,瞄准置物架上的一个手办,毫不犹豫地开枪。
‘砰——啪——’
枪声和手办摔落在地的声音一前一后。
萌萌是个专业捧角,激动地拍手,蹦蹦跳跳:“哥哥超超超腻害!”
阿诺被妹妹夸赞,一点都不骄傲,而是一本正经地扭头,问高少康:“我这枪技,能保护我妈咪么?”
“完全可以!你小子,才三岁半,就这么有保护欲了?不错不错,回头跟我去部队,我教你更多本领。”
“好!”阿诺不禁把背挺直。
他长大后的愿望,就是当一名军`人!
“唉?麻麻肥来了!”萌萌转动着小小的身体,眼睛跟着转过去,这才看到玄关处站了好久的南媛。
南媛大步走过来,高兴又自豪。
她摸了摸阿诺的脑袋:“不愧是我儿子,真棒!”
“麻麻,窝捏?”萌萌扑向南媛,抱住她大腿。
“萌萌也棒!”说毕,南媛蹲了下来,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
小孩子很容易满足。
被妈咪夸奖了一次,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非常乖,非常勤快。
高少康站起身,准备去拿行李箱,萌萌便抢先一步。
人都没行李箱高,却卖力地去推箱子。
阿诺见状,帮妹妹一起。
“真棒真棒!”高少康学着南媛的语气,逗着两个孩子。
他站起身,朝南媛看去:“恩?这里怎么了?”
他伸出手,碰了一下南媛的嘴角。
南媛皱了一下眉,感觉到一阵刺痛。“你嘴角破了。”高少康的声音蓦地就抬高分贝:“是傅斯延那个书呆子亲的,还是靳北哲那个混球亲的?”
南媛:“……”
“说话啊!老子要弄死他!”高少康顿时火冒三丈,气得不行。
他追求南媛四年,别说亲嘴了,就连手都没正儿八经牵过。
靠!
“走了。”南媛不搭理他,抬步去拿行李箱。
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妈咪来拿,你们自己上车吧。”
“寄几的四(事)情寄几做!”萌萌说完,去拖自己的小蜜蜂拉杆箱。
南媛不阻拦,而是笑盈盈地点头:“verygood。”
“娜儿,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把你嘴巴咬破的,老子跟他没完!”
去明县的路上,高少康一直闷闷不乐。
他负责开车,全程扁着嘴。
南媛陪着阿诺和萌萌坐在后面,看着沿路的风景,偶尔会教他们这些景物用英语怎么说。
明县距离北城不近。
晌午十一点出发,到了晚上七点才抵达目的地。
县长带着一众人,早就等候多时。
高少康刚停下车,一群记者便簇拥了过来,争相采访。
“叶医生,听说你是专程来救治希宝的,对吗?”
“希宝是先天性心脏外露,在病床上躺了三年,都没有医生有把握治好她,请问,你的信心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