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
夏泽一刀砍下!
王修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吓尿裤子。
眼眸通红,嘶声竭力,拼命哀求道:“陛下饶命啊……”
可还是抵不过夏泽的炙热杀意!
噗!
一滩鲜血飞溅半空。
瞬间,染红身后几位王家子弟的脸庞!
他们惊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
却是一个个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倒在地上!
全场震怖!
鸦雀无声!
针落可闻!
所有人遍体森寒!
全身颤抖!
死死压抑巨大的恐惧!
皇帝杀人!
杀的还是自家兄弟!
过于惊悚吓人!
夏泽抬头,面无表情,凛然如刀,淡漠道:“朕只问一次!”
“那些田地,你们还不还?!”
那些已经被夏泽杀破胆的王家子弟,点头如捣蒜,疯狂应下:“还,还,还……”
哪里还敢再多说半个字!
夏泽这才扔下刀,眼神轻蔑,不屑道:“魏安,去拿纸笔。”
“让他们写信给自己家里人,把那些侵占来的田地全都还回去!”
“到时候让慕容博校对,少一亩地,剁他们一条腿!”
这群人又是心中一惊。
全都很老实的就开始写信。
逾时!
有一位王家子弟,犹豫半响后,试探性的问道:“陛下,之前您许诺给臣当礼部侍郎,还,还算数吗?!”
夏泽眉毛抖动,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怒视向那位王家子弟,冷冷道:“朕敢给!你敢要吗?!”
当时那人心中冒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吓得全身每根骨头都在剧烈发抖,急忙就摆手说道:“臣不要了,不要了……”
夏泽冷哼一声,负手而立,沉声道:“等什么时候你们的田地还清了,就再回山西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群面露惶惶不安的王家子弟。
这都叫什么事!
……
御书房!
夏泽看完几封寄上来的密报之后,狠狠的将一个香炉给踢翻倒地!
“两淮两浙的盐银,从太祖爷到成祖爷,每
年都可以收上千万的税银。”
“然而到先帝时期,收上来的税银,一年比一年少。”
“有些部分,确实是直接调给金陵,充作公用。毕竟金陵是陪都,这个钱是必须要给的。”
“但怎么也不能像前年去年一样,一年只能收上来一百多万。”
“那特么是私盐,暴利啊!!”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银子都被他们一层层贪了。”
“上下其手,铁板一块,派人去查一无所获。”
“今年吴吉祖过去,收回三百多万两。”
“这还是因为管盐务的都转运使是他哥。”
“不然毛都没有!”
魏安站在旁边,对于夏泽的愤怒,也是颇为气愤,叹息道:“陛下,大楚国库的钥匙,一半都在盐税那里。”
“说句难听的话,这半把钥匙现在就掌握在,都转运盐使司胡宗贤这帮人手里。”
“朝廷要用钱,这道门只有他们才能打开!”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又继续补充一句:“密衣卫
一直跟着吴吉祖的船队。”
“他们说,吴吉祖在把银子押回京都以前,还有两条船!”
夏泽冷笑一声,阴着脸问道:“干脆点说,还运走几百万?”
魏安低下头,道:“圣明不过陛下,吴吉祖这一次最少收了五百多万税银。”
“除上报的三百五十多万银子外,至少还私藏两百多万。”
“这两百多万两,分别装在两条船上。”
“一条船开往吴吉祖的老家荆州!”
“还有一条船装作商船,却是偷摸的往京都方向开运。”
“疑似运给京都的大人物,暂时还未查到那条船的踪迹。”
夏泽听得声音发抖,他的胸腔充满怒火,几欲炸开!
“两百万两,两条船,游南游北。”
“我大楚朝这条河,倒像是为他们修的!”
“吴吉祖,去他么的,还在奏疏里面说什么,为解君忧敢辞其劳。”
“还说要去跟杨中正商量,专门拨出一百万,给朕建避暑行宫!”
“朕的钱,他们拿两百万,朕分一百万,还要朕感谢他们嘛?”
全身的血涌上他的脸,眼睛像野猫一样发亮,透着阵阵杀意!!!
“吴吉祖这么会玩对吧!”
“行,那朕就陪他好好玩玩!”
“传令,升迁吴吉祖为户部员外郎!”
“就让他即刻去扬州筹粮筹钱,援助河南!”
“他办得好,朕就送他去断头台!”
“办不好,朕就送他去沉江!!!”
夏泽大步流星的走出御书房,在门口时,突然停下。
“叫袁纲派人去荆州,将朕的钱拿回来,但别让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