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远傻了!
他再傻也知道净事房是干什么的。
那地方是和尚能去的?
以至于,他说话都结巴了。
“陛,陛下,你这是何意?”
夏泽轻描淡写道:“哦,既然悟远大师憋不住,那索性除掉孽根,以后也别忍了。”
听着这嘲弄的话,还有夏泽那戏谑的表情。
悟远觉得肺都快被气炸了,这是极大的羞辱!
他满脸涨红,强压下怒火,问道:“陛下,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夏泽冷冷的瞥了眼悟远,不耐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朕跟你开玩笑!”
“今后,就好好做一个阉僧吧!”
话毕!
胡车就伸手去抓悟远。
而悟远眼神一阵闪烁之后,最后一拳打掉胡车的手,作势就要往外面跑!
不跑不行!
他不可能真的跟胡车去净事房!
这狗皇帝不是东西!
而夏泽看到悟远还敢反抗,怒从心生。
他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火冒三丈道:“给朕拿
下悟远!”
“今日朕非要他去净事房,净身!”
悟远武功不错,毕竟是罗汉堂出来的。
只是遇上胡车,那算是彻底没有用武之地。
连胡车一招都挡不住,就被擒拿回来!
这下,悟远彻底慌神了!
他连忙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砰砰作响,撞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拼命哀求道:“陛下,贫僧知错,贫僧再也不敢惹怒陛下了,求陛下放过贫僧这一次吧……”
可夏泽还是熟视无睹,只是冷笑道:“待会记住把那玩意保留好,也给悟远大师打回去。”
“偌大的相国寺,多了悟远大事一位阉僧,想必也很有趣!”
悟远害怕极了!
一个没留神,尿了裤子,更加丢脸。
随即,就被胡车拖出御书房。
“陛下,饶命啊……”
魏安从外面走进来,靠近夏泽,轻声道:“陛下,刚得到消息,八贤王已经回府,他说之前有患者冲击王府,他害怕这才出去躲避两天!”
夏泽猛地将奏折砸在御桌上,脸上闪过一抹浓烈的怒意,骂道:“草塔嘛的倘若他不是先帝的儿子,朕早就将他千刀万剐!”
魏安劝道:“陛下,他这个身份摆在这里,若是不犯下谋反大罪,很难将他定罪啊!”
“八贤王此人,心思缜密,干的事情,从来都不亲自出面,极少留下痕迹,是个棘手对手!”
夏泽冷笑一声,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不会藏太久的,肯定会有大动作!”
“毕竟,他不会等死!”
“更何况,朕废掉他两条腿,他很恨朕!”
“盯紧他!”
吩咐完魏安后,他起身朝外面走去。
忽然心中一动,便让人去驾车。
他又坐着马车,赶到吴依依那边。
“上车!”
吴依依很是乖巧的进入马车。
马车,随后便在宫中前行。
“下去!”
夏泽一声嘶吼之后,那位驾车的侍者连忙下车。
此时,马车中视线昏暗,只剩下一阵急
促的喘息声。
……
今日早朝。
百官肃然而立。
一个个却是面带愤懑。
更有人紧攥双拳,杀气腾腾!
无他!
只因,瓦刺派遣使者过来了。
说是过来和谈。
重新签订盟约!
夏泽瞧着那位进来的瓦刺使者,有些意外,皱眉问道:“雅歌,你没死?”
雅歌在看见夏泽的时候,眼中蓦然闪过一抹很深的愤恨,但却被他收敛的很快。
随后,他高声道:“那夜有幸逃脱,这才得以二次来访大楚!”
夏泽对此也不想追究什么,只是神情淡漠的问道:“也先想怎么谈?”
“重新签订白马盟约,两国和平相处……”
夏泽腾地一下,怒火撞上脑门子,让他脑袋嗡嗡作响,不禁怒斥道:“放你吗的狗屁!还签订你个姥姥盟约!”
“也不看看这次你们瓦刺杀了大楚多少军民?!!”
“十万边军,最后就活下来一个副将,你让老子跟你们和平相处??!!”
“对得起死去的将士吗?!!”
他猛然站起来,神情狰狞可怖,居高临下,俯视雅歌,掷地有声道:“朕就跟你直说吧!”
“大楚跟瓦刺从今以后不会签订任何盟约!”
“你回去跟也先说,叫他死了这个心!”
雅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夏泽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气魄!
莫不是以为打赢瓦刺一次,就觉得无惧瓦刺了?
他在心底嗤笑一声,又继续说道:“这件事,我还是希望大楚皇帝你好好考虑。”
“毕竟我瓦刺还有三十万铁骑可以随时南下……”
夏泽怒睁着眼,额角上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胀,他冷冽道:“当真以为朕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