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百官正在焦急等待之际,夏泽终于过来了。
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死而复生的人。
“啊,那是清虚道长?他不是死了吗?怎么活了?”有一位中年大臣惊呼了一声,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往后躲去。
“是,是清虚道长回来索命了吗?”更有大臣吓得牙齿打颤,说出了很是荒繆的话!
“索你混账的命,鬼魂是没有影子的,你们瞧清虚道长不是有影子嘛!”马升无惧鬼神,破口骂了一声。
又惊又怕的百官们,这才定睛去看清虚道长的身后。
果然是影子,大家这才不慌了!
但随即,他们一脸疑惑,清虚怎么没死?
“那真的是清虚吗?”有人提出了疑问。
太平公主惊疑不定的也想认清清虚。
清虚神情愧疚的瞧了眼太平公主,叹息道:“太宗二十八年,是清虚跟公主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清虚没死,不是鬼!”
太平公主一怔,忧郁容颜上登时露出了喜色。
她嫣然一笑,如云销雨霁,容光焕发,就连再灿烂的锦缎也显得黯然无色。
众人眼前一亮,不由得都有自惭形秽之感。
随后,又听到了一道欢喜温婉的声音:“清虚道长,你没死,实在是太好了。”
清虚大震!
蓦然陷入了痴呆!
只是满脸深情的望向了
太平公主,这一刻,只觉得自己死了也是值得。
夏泽重新回到了御座上,冷冷道:“清虚,还不将你刚才对朕说过的话,再重新跟诸位大臣说一遍!”
清虚顿时如梦初醒。
他眼神黯淡,却是再也不敢抬头去看太平公主一眼
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咬牙道:“清虚糊涂,做下了污蔑陛下的大逆之事!”
“但陛下不计前嫌,却是重新将清虚救活!”
“清虚感恩,心中有愧,这才不愿意继续蒙蔽自己的良心!”
“今夜之事,所谓的桐木人诅咒,根本就不是陛下所为。”
“而是寿王指使清虚,故意栽赃陷害给陛下!”
百官一惊!
全场悄无声息!
清虚此言,似一颗石子,扔入了湖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怎么会是寿王指使的,你不要胡说八道,那那……”齐成也是脑子一热,傻乎乎的站出来反驳了一声。
却在猛然间回过神来,连忙住嘴!
夏泽目光冷冽的瞥了眼齐成,在心里记下此人了!
“好你一个清虚,刚才还说要以死明志,信誓旦旦说是陛下下了诅咒!现在又变口换了,身体羸弱还被软禁起来的寿王!”
“你今晚所说的到底哪句是真是假!你背后到底又是何人在指使!”
这一次是定南侯站出来说话了,他
死了唯一的儿子,所以他说话百无禁忌。
他是在质疑清虚说话的真实性,但字字又何尝不是在为寿王开脱。
明摆着还在怀疑清虚现在所以说的,是夏泽指使的。
破罐子破摔啊!
夏泽没说话,他只是冷眼旁观眼前这一幕。
因为,寿王来了。
他拖着病体,身体虚弱,却咬紧牙关。
直接跪在了夏泽面前,大声道:“臣弟有罪,咳咳,清虚,的确是受臣弟指使,咳咳,来诬陷陛下布下诅咒残害手足兄弟的!”
这下,百官那边炸开锅了!
寿王竟然直接承认了!
这一切竟是他自导自演!
太不可思议了!
定南侯也是懵了,他一脸疑惑,还是不死心,又站出来说道:“寿王,这可是要杀头的重罪,你切不可随便认下!”
“若是有人胁迫你……”
蹭!
夏泽猛地站了起来,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杀意沸腾,热血上涌,随手抓起一只茶杯,用力的砸向了定南侯。
随即,他眼神锐利,怒吼道:“定南侯,给朕解释一下,什么叫有人胁迫?”
“普天之下,谁敢胁迫一位当朝王爷?”
“朕也想知道!”
定南侯哪里想得到夏泽会突然动手。
他脑袋被茶杯砸中,瞬间破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横流了出来。
由于茶杯
里面还盛满热水,滚烫的茶水泼洒在他伤口上,又是一阵剧痛折磨!
疼的他登时惨叫了一声,只能双手抱头,捂住那个流血的伤口。
他龇牙咧嘴牙,强忍怒意,低声道:“臣不是合理……”
“滚出去!朕不想看见你这张歪瓜裂枣脸!”夏泽毫不留情面的训斥了一声。
想他定南侯长得也还算英俊,现在被夏泽叱责为歪瓜裂枣脸,怕是明日就要传遍京都了。
他气得直咬牙,可是没办法,只能极度憋屈不甘,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
魏安回来了,他大声说道:“启禀陛下,奴婢去了右宗人府邸,发现了一封右宗人留下的绝笔信和整整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他一个右宗人,哪来这么多钱?是谁给的?”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