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鲜血,死亡,杀人犯,对所谓正义和权威的惩戒,还有美丽的情人。
但是因为之前关于尤醉的大量热搜都被删除掉了,所以现在关于他的讨论都变得极为隐晦,网友们用“情人”来指代他的名字,谈论他和食尸鬼之间的纠缠。
他们将各种标签粘贴在他身上,轻浮的,无辜的,恶毒的,善良的,愚蠢的,多情的……
不管是在哪个时代,人们总是会想要为美人编织一个个的故事,并且为此津津乐道。
网络上面的纷争却与这个故事里面的主人公无关,尤醉这些日子过得很平静,就像是冬日里面缓缓流淌着的黑河的湖水一样,就连波澜都很少泛起。
“阿越。”
尤醉的眼上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动情地仰面吻着眼前的人,脸颊都泛起绯红。
柔软润泽的唇被吃得通红,有银丝从黑发美人的嘴角滑落下来,痴缠地落在赤-裸的胸口。
男人喜欢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下头扣住他的腰亲他。
他每次都吃得很凶,就像是要将他彻底吃掉一样。
铁链随着他们的动作哗啦啦作响,青年的喉头哽咽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洇湿了布条,那双总是雾蒙蒙的可怜眸子现在肯定已经垂了下来。
他想要退后,但是却退无可退,男人很重地喘息着,在他白软细腻的后脖颈上咬了一口。
那里已经有了几个泛着青紫色的咬痕,在白天的时候会有人怜惜地给他上药,但是深夜里面却又会克制不住地留下更多。
布条被扯了下来,尤醉的眼前被光刺-激了一瞬,睫毛颤抖了下。
眼前的脸是陌生的,但是又似乎是熟悉的。
“阿越……”
阿越是谁?
似乎,似乎是自己的爱人吧。
尤醉努力思考了一下,但却想象不出自己的爱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无所谓了。
反正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是什么没有区别呢?爱不爱是一样的吗?还是爱着谁都是一样的?
但是……
无所谓了。
他闭上了眼睛,感受到疼痛和快意顺着自己的脊椎小虫子一样缓慢地爬动。
“阿越。”
他只记得这一个名字了。
于是他软软地去亲吻面前人的唇,要求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更多的标-记。
他很幸福,他在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正午了,又似乎是黄昏。
时间失去了概念和意义。
尤醉赤足出了房门,黑色的锁链垂落下来落在他白皙柔软的胸口,轻轻磨蹭着。
因为他最近都很乖,所以霍泽寒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关着他了,他可以自由地在家里面活动,就像是之前一样。
但是尤醉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在意了,他去厨房拿了一瓶草莓果酱出来,坐在桌前用勺子慢慢地挖出来吃掉。
红色的果酱在他的舌尖被舔着吃掉,贝妮从走廊里面溜达出来,趴在了他的脚边。
尤醉用白皙的脚尖踩了踩她有着厚重的毛发的背,金毛大狗软乎乎地翻过身子来露出毛发稀疏的肚皮,湿漉漉的眼神渴望地看着尤醉。
黑发青年抿唇笑了笑,脚被暖融融地包裹得很舒服,他和贝妮玩了一会,贝拉也摇头晃脑地走了出来。
她的嘴上带了一只黑色的止咬器,看起来神情很亢奋,围绕着尤醉不停地转圈,还摇晃着尾巴。
一丝红线从止咬器的边缘流淌了下来,染红了她原本金黄色如同阳光一样的毛发。
尤醉的心中掠过了一丝浅淡的阴影,他扶着栏杆从铺着毛绒地毯的二楼下来,赤着脚一点点地走入了客厅。
然后他看见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黑漆漆的楼梯通向深处,就像是一个通往地狱的入口。
平时这里的门是被一个巨大的黑锁锁住的,尤醉一直都以为这里是被废弃掉了。
几个毛茸茸的可爱爪印出现在了地下室的门口,很显然贝拉刚刚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他站在了门口听了听,有一种凄厉隐约的风声从地下传来。
尤醉轻轻打了个哆嗦,他在门口停了一会,还是走了下去,贝妮和贝拉都竖着尾巴跟在尤醉的身后,就像是两个忠诚的哨兵一样。
光线一点点的消失掉了,这里出于意料的宽敞,地面上似乎铺有铁制的钢板,冰冷异常。
一道道的铁栅栏在黑暗里面出现,在最后一丝光线消失之前,尤醉从那漆黑的缝隙里面看见了一双属于人类的眼睛。
尤醉的手顿了一下,身侧的贝拉猛然扑了上去,巨大的爪子重重地隔着栅栏扑在里面那人的身上,发出一声沉重的令人牙酸的钢铁摩擦声。
她从喉咙里面发出威慑的嘶吼声,涎水从白色的獠牙上面滴落到了止咬器上,黑色的眼睛不再温润,而是闪着凶光。
“呜呜呜……”
里面被关起来的那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努力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向着后面躲藏起来。
尤醉摸索着打开了灯的开关,刺眼的昏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