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行在那张大床上对着他做些什么,他都没有能力反抗。
只能逆来顺受。
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痛苦,却也只能乖乖地听从人摆弄着,一边忍受,那张苍白漂亮的小脸上一边流下泪来。
就算是被欺负得狠了,也只能软着嗓子和男人求饶,用他那种会更加引起人心底恶意的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
后颈上面雪白纤细的颈骨凹陷下去,透过纤薄的皮肤轻轻地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着,脸上浮现出畏惧却又诱人的红潮。
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都是软软的,皮肤白腻吸人得不可思议,只是稍微碰一碰,就忍不住被勾人的手感所吸引。
再也放不下来了。
明明知道现在不是去细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但是他在看见眼前情景的一瞬间,却不由得已经将曾经在这里发生的那些暧.昧的事情都在脑子里面想了个遍。
他感觉要从自己的心底窜出火来,甚至无法再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阴暗情绪。
自己那么宝贵着的,放在手心里面捧着的宝贝,却被人用这种方式粗暴对待。
只是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且之前时朗在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使用的还是那样暧.昧不清的话语。
他说,他的确对尤醉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并且他的身上现在还留着他的东西……
不,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他此时甚至从心里面涌起了一股冲动,就在此时不管不顾地转身去找到时朗,然后一拳砸烂他那张总是带着恶心微笑的脸。
他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杀死那个敢对着他的少年做出这样事情的混蛋。
尤醉就像是一只敏锐的小动物一样,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了某些山雨欲来的致命危险。
他的身子轻轻抖了抖,凑到了柏寒的身边,试探地去勾他的手指。
“柏寒,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柏寒学长……”
柏寒此时的脸色让尤醉有些从心底感到恐惧。
特别是他的眼神,在一瞬间,竟然让尤醉回想起了在得知自己逃跑之后时朗将他捉住,露出来的那种眼神。
那种残暴的,愤怒的,就像是在看待着一只美丽而不自知的可怜猎物的眼神。
他们在控制着自己心底的那一头凶猛咆哮的野兽。
但是柏寒究竟还是不是时朗。
他闭了闭眼睛,被少年勾住手指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他又再次发病了,他自己知道。
但是他却无法抑制住自己心里正在不断奔涌着的黑暗的欲.望。
少年柔软的,带着些湿漉漉水气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他的手上,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触碰他的指尖。
柏寒的心中一定。
他是爱着他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两秒钟之后,他睁开了眼睛,反手抓住了尤醉的白软的小手。
“我们走。”
尤醉踉踉跄跄地抓住了那盏正在发着光的台灯,跟着他离开了这间卧室。
卧室外面的场景,尤醉也是已经见过了,正是那一条漆黑的长长走廊。
但是此时走廊上面的那些吐着长长舌头的人脸却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有一条漆黑的阴暗的走廊。
手被柏寒紧紧地抓住,虽然柏寒的力量有点大,抓得尤醉的手有些疼了,但是却也给了他很强的安全感。
在走廊的尽头,是餐厅的位置,之前时朗就是带着尤醉来到这里用餐。
之前这里是全然的一片黑暗,一盏灯都没有。
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尤醉惊恐地看向餐厅的周围,那一个个用来展览的木架子上,却摆放着一具具古怪而骇人的由白骨制成的“艺术品”。
一只人骨的头颅中,从眼眶里面冒出一簇幽蓝色的花束,就像是盛开在眼中的火焰一样,灼灼生辉。
精致的摆放位置和色彩的搭配,还有被雕刻出来的形状,却都用一种另类的方式来展现着一种怪异又疯狂病态的美丽。
只是从餐厅周围的这些艺术品上看去,就不知道这幢别墅里面已经死去了多少个人。
“看起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波被选择进入这幢别墅里面探险的人。”
柏寒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
在这些年里面,肯定已经有不少和他们一样的倒霉鬼曾经死在这幢别墅里面了。
“还记得那条身上生长满了人脸的怪虫吗?”
尤醉点了点头。
“那上面的那些人脸,可能都是曾经在这幢别墅里面死去的人。”
从时朗利用那具干尸吸引走了他人的注意,隐藏起自己的身份,彻底作为一个不存在的人在社会上死亡之后开始。
他就用这种吸引他们来到这幢别墅的方式,主动诱导探险或者是追求刺激的人进入这里。
现在看来,直到他们之前,时朗从来都没有一次失手过。
甚至如果不是这次,时朗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主动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甚至他们也没有办法找到离开这里的通路,最后只能像是死在这幢别墅里面的其他冤魂一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