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慕朝烟轻轻的挣开了墨玄珲,虽然多日未见,她也很思念他,但还是要事要紧,她赶忙问他,“可有发生什么事?”
墨玄珲默了默,将自己遇见柳无相,将故弄玄虚的语言一说,慕朝烟也是想不通。
慕朝烟听到柳无相死了,她也没想到柳无相会这么极端的选择死亡,但是终归只是路人,只是感叹说“可惜了可惜了。”
此时的东使府中,东使自己也是焦灼不已,尝试了这么多办法,派了那么多人,都救不出西使。
东使明白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是难以救出西使的,想来想去,东使觉得只能与人联手了,于是他想到了魏鉴,东使立马吩咐人备马车,前去探望魏鉴。
到了后,他便去找了魏鉴,魏鉴此刻正在花园饮着茶,看起来格外惬意。
“东使近日来,可是有什么事?”魏鉴看起来心情不错,主动开口说着,随即还为东使斟了一杯茶。
“今日来是为了西使的事情。”
东使行了礼后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
“西使?他不是被墨玄珲他们抓去了么?”东使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了西使前段时间被墨玄珲他们抓了去,难不成还没有救出来?
“是,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就出他,凭我一己之力恐怕是难以救出他了。”东使惭愧,暗示魏鉴帮忙。
“东使想要本君怎么配合?”魏鉴一天立马知道了东使此次前来的目的,两个人有共同的敌人,互相帮忙,达成一致也不是不行。
“我听说墨玄珲和慕朝烟皆都离开京城。”东使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告诉魏鉴。
魏鉴一听墨玄珲和慕朝烟都离开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少了他们两人的阻碍,事情就会顺利很多了,“好,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不可失去的好机会。”
“我们得好好利用一番才行。”东使极力劝说魏鉴。
魏鉴想了想,立即让北副使带人前去搞事情。
京城中内,一个小厮正惊慌的跑着了,口中还喊着:“不好了!有一个百姓中毒了。”
轻尘一听,立马拿上自己的药箱,焦急的问他,“在哪?”
随即小厮转身指了个方向。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走到了中毒的百姓的家中。
轻尘为百姓把脉,神色有异,明白尺度并不简单,但又不敢妄下定论,他立马叫上几个人随他一同上山寻找解药,为他解毒。
没过多久,轻尘便为百姓调配的解药,并且亲手熬制好了,为百姓解了毒,百姓的毒解了,对轻尘感恩戴德,轻尘也因此得到了更多人的爱戴。
魏鉴正在皇宫之中等着北副使,见人来后也不急着开口。
“国君,我们投的毒被那墨玄珲身边的神医轻尘给解了。”北副使低着头,不敢直视魏鉴,他知道此时魏鉴一定很生气,
果然,魏鉴一听,大发雷霆,“什么!这么快毒就被他们给解了,你们这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何用!”魏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脚踹到了北副使身上。
北副使被踹翻,立马爬起来跪好求饶,魏鉴看到北副使这样,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给本君继续想办法”
“是,是。”北副使听到命令,立即站起身来,慌慌张张的跑下去了。
轻尘刚解了百姓的毒没多久,就又有百姓中毒了,这次中毒的百姓不止一个,而且连着住在一起的几家几户的百姓都中毒了,轻尘一听,赶紧去为他们把脉诊察。
轻尘来到了百姓家中,为他们把脉,发现这次的毒不同于上次,这次的毒还要更加厉害。
上次那个百姓中毒只是腹泻难忍,并无其他症状,可这次中毒的几个百姓个个都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意识都不清醒。
轻尘蹙眉,暗中感慨这次的毒难解。
轻尘先为他们来了几副缓解症状的药,然后就回去翻医书研究解药去了。
这毒不可以拖,轻尘也顾不上自己的身子,日夜在书房里查看医术,寻找解决毒的办法。
有好几次下人进书房去想要叫轻尘休息,都被轻尘赶了出去,下人只好作罢,在门口守着。
终于,轻尘经过几天的研究,终于找到了解毒的处方,他赶紧将处方写下来,带着人就上山去找草药。
轻尘带着人在山上找草药,眼见都要找齐了,可还有一味草药迟迟不见踪影,眼见太阳快落山了,到了晚上可就更不好找了,轻尘吩咐大家分开去找,找到了便在山脚下集合,大家听到了立马分头行动。
轻尘在山上兜兜转转,都没有见到那一味缺一不可的草药,太阳已经落了一半,马上就要天黑了,轻尘有些着急。
终于,轻尘看见了那一味草药,只不过,这草药竟然长在悬崖峭壁上,十分险峻,轻尘想到百姓的病情不能一拖再拖了,身为一个大夫,治好自己的病人是天职。
而后他不再犹豫,立即从悬崖边上慢慢的往下爬,一点一点小心的靠近草药,随着轻尘的滑动,悬崖下的小石头掉落下来,砸在轻尘的身上,划出了一道一道的伤痕。
终于,他采摘到了草药,将草药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