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姓名?不知姓名那为何帮他?”颜雨遮问到。
青孜陌一时间也不知怎么解释,便小声说:“其实这不是还有些年月我们才历练吗,就这个,还没历练的时候,我先适应适应。”
颜雨遮凝视着青孜陌:“说实话。”
青孜陌怔了怔,说道:“我这说的,就实话啊。”
颜雨遮微笑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冷气。
青孜陌连忙改口,却也小声说:“她可是个高人,这里的女老板可是个高人,就上回,明习折和你都走后,我就随便溜达溜达,结果看见这个女老板坐那,带着个面具,我当时就好奇一看,那女老板看见我,当时就说出了我名字。”
“她认识你?”楼雀曲插了句话。
青孜陌摇摇头,说:“我本来也这么认为,但起了乐子,便过去对她说什么,你算一东西,算准了我就来替你守着门。”
楼雀曲看了眼坐这正在守门的青孜陌,很明白的点点头。
“孜陌兄,不容易哈,不容易。”
青孜陌叹了口气,摆弄摆弄桌上的玄金。
“她算了你的什么?”颜雨遮问到。
青孜陌摇摇头说:“这可不能说,不能说。”
楼雀曲好心问道:“孜陌兄,需要我们赎你吗?”
青孜陌一拱手,说:“多谢雀曲小弟好意,其实吧,这事也挺丢人的,别说什么赎人了,自己说的话自己负责,怎敢劳烦他人,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楼中人不是一般人,还有啊,我知道的唯一便是,她叫星慕尹。”
颜雨遮起了好奇说:“有多不一般,竟能让孜陌师弟心甘情愿的留在这,还有,你不会是算的姻缘吧。”
这时,一道有些许清脆的声音。
“颜雨遮,楼雀曲,还请上楼吧,如果想要了解你们的过往的话。”
“有点意思。”颜雨遮一笑,便拉着楼雀曲去那二楼。
——一个挺粉的房屋,房梁四周悬着些玄灯,发出淡淡的光芒,星慕尹蒙着一个紫色丝巾坐在桌前,前方摆着一架长琴,上有着不显眼的弦。
她表面看起来很平常,长发散披在后面。
星慕尹指了指前方有两个坐垫。
“飞玄娇夭,楼雀曲坐吧。”
颜雨遮转而一笑,便优雅坐下,前方有一杯茶水。
颜雨遮拿起细细闻了闻。
“茶倒是好茶,只是这泡茶人的手,怕是沾过不少血吧。”
楼雀曲没听明白,坐下,也装模作样的学着颜雨遮先闻闻茶,但只有一股清香,并没有其他味道,便细抿了口,味道倒是精致,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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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慕尹轻笑,弹弹袖子上的灰尘。
“颜姑娘,何意?”
颜雨遮笑笑,品味品味茶味。
“星姑娘,又是何意?”
星慕尹看着颜雨遮,颜雨遮也看着星慕尹,两人眼神先是激出电光火石。
但转而互相疑问。
又两方释然。
然竟都看了眼楼雀曲,两人眼中露出一丝我明白的感情。
然又忽然大笑,笑的有几分阴险,但都几许畅快。
“星姑娘,同行啊。”颜雨遮停止了笑,正视着星慕尹。
“什么同行,我是卜卦的,你为舞女,我们怎么就同行了。”星慕尹带着笑说到。
“也是,当在下没说。”颜雨遮也带着笑说到。
而一旁的楼雀曲一头雾水,丝毫没明白她们两位的所作所为是为何。
他所见的便是她们两个互相笑笑,说几句没意义的话,就这样。
星慕尹停下笑,说:“两位,有什么要卜的吗?”
“没有。”楼雀曲说到。
星慕尹看向颜雨遮。
颜雨遮点点头。
星慕尹耸耸肩,说:“那我就提点一二吧。”
楼雀曲一愣,又有疑问涌上心头,提点什么,这不还什么都没说吗。
星慕尹点点桌面。
“后再相逢不识曾经,待猩红隐去,翩翩公子何人记,你现在的可悲善意只会致你自己未来的更为极端。”
楼雀曲依旧没听懂,“什么意思?”
星慕尹指了指颜雨遮,又指了指天空,指大地,指尖从楼雀曲的右边到楼雀曲的左边。
指了自己,指了颜雨遮。
“不要让未来的你为现在的天真善良而羞愧。”
颜雨遮闭而不语,只是看着楼雀曲,眼神中带着像是可怜于他的情感。
楼雀曲忽然有一种荒诞的情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好像除了我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命运一样,而且仿佛所有人都比我还明白我自己,我感觉我很像一个木偶,只是按照你们所说去做。”
星慕尹沉默片刻,说:“或许你的感觉没错,而且你的未来,其实不能说是你的未来。”
“为什么?”
“你觉得呢?”颜雨遮看着楼雀曲。
“我……我。”楼雀曲看着颜雨遮那可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笼中鸟挣扎飞翔一样。
“岁月不会记住你现在,只会记住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