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南趣蓦然回首,看见的是一个头发披散开的,手持一把普通铁剑的玄者。
但楼雀曲却瞪大了双眼,因为这位正是,罗缘刻。
罗缘刻笑笑,带着嘲讽的说道。
“一个迷路的寻路人而已。”
南趣忽然记起,这位,不正是昨日将舔过的竹签丢他身上的那位吗?
但南趣更好奇,他是如何做到没有楼家人带路却独自来到这里的。
罗缘刻好像看出来他的疑问,说到:“昨日我在这留了几缕玄气,今天貌似有些消减,所以这么晚才赶来,话说,楼雀曲你就把我丢元泊里不接?跟着颜雨遮逍遥快活就不管我了?”
罗缘刻很自在悠闲的走到楼雀曲面前,将楼雀曲拉起。
罗缘刻看了看他,惊讶道:“你成玄者了?”
楼雀曲猛咳几声,抬眼说道:“你不是看得出来吗。”
罗缘刻微微张嘴,惊讶自流而出。
罗缘刻:“厉害啊,一晚入玄,奇人啊。”
后方一股强力的玄气袭来,南趣持剑冲来,剑刃附有浅黄玄气。
罗缘刻回头,不屑一笑,银色玄气从地面升起。
南趣一愣,一股强烈的危险意识出现在他脑海中。
银色玄气……银色……又是一个未曾见过的。
南趣斜歪身形,将手中剑刃甩出,甩到罗缘刻方向。
罗缘刻却毫无畏惧,直面向前走,四周玄气大增,如熊熊银色烈火。
剑刃进入玄气区域以内,化为粉末,连一点残渣都不剩,如那颗被南趣打烂的树木。
南趣双眼睁大,他是个聪明人,一眼便看出其中奥妙,分解。
分解吗……南趣优雅的拿出一根针。
是……雲须针。
楼雀曲大喊一声:“小心!那是玄心中阶的!速度极快,还能附着玄气!”
话语间,雲须针已来,带着如障壁浅黄玄气。
但罗缘刻又并非楼雀曲,他深吸口气,双眼猛睁,玄气从他体内迸发出来,这些银白的玄气汇成一道厚壁。
雲须针冲上去,但并未入里,与银白玄气作斗争,玄气未有撼动,但雲须针却颤动着。
罗缘刻潇洒一笑,身形靠前,一股玄气涌出,将那雲须针化为粉尘。
罗缘刻扭扭脖子,回头看向楼雀曲,笑道:“你忘了,我也是玄心中阶。”
南趣狡黠一笑。
“躲开!后面!”楼雀曲忽然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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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缘刻刚欲转头,一根雲须针穿插而过。
罗缘刻双眸圆睁,发现自己肩膀上多了个洞,鲜血汩汩流出。
疼痛随之而来。
南趣鞠个躬,带着嘲讽说:“阁下,你怎么确认,我,只有一根雲须针呢?”
“什么……”罗缘刻捂着肩,红色鲜血从他指缝间流出。
“这针,其实我也没有多少,十个,都是玄阶中的。”
“你……”
又一根针突来,有了重伤的罗缘刻显然避不了,雲须针又穿插而过。
这回是腿。
南趣轻扫浮尘,眼神中带有笑意与狂虐的快感。
南趣带着虚假歉意道:“抱歉了,不过,阁下,再见了。”
剩余九根雲须针飞来。
罗缘刻吐口血,嘴角忽然扬起个笑。
雲须针来到他面前,但,罗缘刻右手一抬一把利刃穿过南趣的胸口。
南趣怔怔回首。
是罗缘刻刚开始随意丢掉的剑,他疑问自己,居然连这个都忽略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升起。
“什,么?!”这是南趣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的,最后一句。
南趣倒下地上,捂着胸口痛苦的挣扎着。
于是罗缘刻选择给他个痛快。
刀刃一挥,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楼雀曲震惊的回首,罗缘刻不在意的笑笑:“这年头,谁还不会御个器啊?”
这时,罗缘刻感觉一阵痛楚,随及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罗缘刻的梦中。
是一道长长的桥,很长,立于一座高山之上,高山云遮雾绕,这座桥是个绳索桥,很险。
望不见尽头。
这时,一道倩影出现,没看清她的脸,她便将罗缘刻推到桥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日。
——药楼中,四周陈列着许许多多的药草。
楼雀曲躺在一张床上,罗缘刻躺在另一张床上。
他们身缠绷带,但明显,缠绷带的人手法不怎么样。
一道光照在他们俩脸上。
楼雀曲皱皱眉,醒来。
看到楼寒萧依靠在罗缘刻床边,为罗缘刻调制药物。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楼寒萧看着罗缘刻的脸,微微发愣,手中凿壶里的草药,都被捣的很烂。
“姐,姐,姐!”楼雀曲尝试喊到。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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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寒萧正在出神,听见后下意识的说到:“啊,嗯嗯?曲,曲子你醒了?”
可能是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