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的楼雀曲一颤,他看着那艘小舟,那戴着斗笠之人站在小舟之上,看向楼雀曲。
他是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脸上褶皱让他看起来更为的沧桑。
他抹了抹或许并不存在的汗水。
看向了楼雀曲,他划着小舟往楼雀曲那边。
楼雀曲望了望周围,还是黑波荡漾,无一人。
老者到了岸边,挥了挥手,大喊道:“楼雀曲!愣着干嘛,上船啊。”
楼雀曲皱了皱眉头,心中想:我本身应该没有什么值,小舟,过湖?
虽然楼雀曲有几分忌惮,但还是选择越过铁栏。
刚越过去,一大股玄风扑向他,楼雀曲被风吹的身形不稳,但还好立住。
手扶在铁栏上,雄烈的玄风不间断地冲向他,楼雀曲略薄的白袍被吹的起伏不平。
楼雀曲一手握着铁栏一手捏成拳挡在眼前,自身的长发被吹的挡住眼睛。
这些风对比普通的风,少了份寒冽,多了份冲力。
在这种风中楼雀曲硬然向前走。
不知为何,越是靠近越是微小。
到了老者船旁烈风已变成微微细风。
老者打量打量了楼雀曲,有些满意却又不满意的点点头。
楼雀曲皱眉的看着老者,老者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老者。
过了会。
老者笑笑,说:“乘船吗?”
楼雀曲想缓和下气氛,说:“这是舟。”
老者指了指舟,说:“我见它为船,它便为船。”
楼雀曲一时没听懂,随意回了句:“那好吧,该如何称呼您呢?”
“叫我前辈就行,我年龄确比你长,叫这一声也不亏待于你。”老者说到。
楼雀曲对称呼这种事毫无兴趣,看了看青玄湖,思考着。
“哦,前辈,您这是载人渡湖的?”楼雀曲说到。
老者点点头。
楼雀曲说:“嗯,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或者条件?”
老者笑笑摇了摇头。
“那时间呢?”楼雀曲说到。
老者比了个一。
“一玄金?”楼雀曲说道
老者摇摇头说:“时间。”
楼雀曲有点疑惑,说道:“一天?”
还是摇头。
楼雀曲又说:“一年?”
依旧摇头。
“一月?”
老者拍了下楼雀曲的脑袋,解释道:“是一天或者一月亦或一年,不知道遇到这种玄而又玄的问题就按照不同的思维去思考吗?!”
楼雀曲脸抽了抽,说到:“所以,到底是一天,一月,还是一年?”
老者故作高深的笑笑,说:“这种东西,全然看你感受。”
楼雀曲心中微讽:这不等同于没说吗。
老者伸个懒腰,听见几声清脆的骨响,他解释道:“这都多少年了,记得上一次接客还是百年前,也有个像你这样的小友,后来嘛,唉,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楼雀曲走上船,看向那远方黑波荡漾。
空中玄气叠重。
楼雀曲问道:“前辈,您这船,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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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老者笑着用桨划着,划过留下一些波纹痕迹。
这片波涛汹涌的青玄湖中小舟居然如此轻捷,倒是令人震惊。
在偌大的青玄湖中这艘小舟如翩翩轻蝶于花丛中般。
老者忽然转过头,看着楼雀曲似是有些兴趣地问道:“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日,让你在两个陌生人里选一个活下来,你选哪一个。”
老者放下了桨,但小舟依旧缓缓游走。
“陌生人?那那两位互相认识吗?”楼雀曲看着青玄湖随意说到。
老者说:“认识。”
“认识?那我一个也不救。”楼雀曲说到。
老者眼神多了抹趣意,问:“原因呢。”
楼雀曲冷笑一声:“若是救他们两位其中一位,被救的那位说不定还要扯着我的衣襟质问,这种亏本事谁会干?”
老者又说:“若是其中一位你认识呢?”
“那就救认识的呗。”
“那另一个呢?”
“不是说选其一吗,他怎样与我何干?”
老者微微皱眉,继续问道:“看样子你是按人情来做的选择啊。”
“我又不是圣人”楼雀曲自嘲笑笑,或者说,他压根没想过去做圣人。
老者摇摇头,他还有两个问题没问,可能是他觉得这种事得亲身经历才能明白,答案这种东西只是对一件事最合理的解释,仅此而已。
老者继续向前划着小舟,微风已经吹不起半分细浪。
这平静旅程很平淡,甚至有些无趣,老者耐不住这无趣便开口道:“给我讲讲你的事吧,讲的好我说不定会给你些关于未来的提示。”
楼雀曲心中想:未来的提示,又非你的未来何来的提示。
尽管如此想着,但还是说:“我的事,比如我姐?”
老者继续划着小舟待听楼雀曲说。
楼雀曲简单的说了下:“我姐对我挺好的,就是除了一些时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