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一看是上杰村的熟人韩顺山,把眼泪一抹,从地上爬起来,紧随韩顺山,心急如火赶往前进巷。
二人急匆匆地来到前进巷,经过打听,有好心人偷偷说:“王一刀凶的很,他家是41号你们要多加小心。”
韩顺山给好心人点头致谢后,拉着老张找到41号,敲开了王一刀的家门。
来开门的正是王一刀本人,嘴里骂骂咧咧:“谁啊,老子今天运气不错,刚刚割了个大猪头,难道有人这么快就闻到了腥味儿?”
待门打开,一看是两个陌生的农民,王一刀莫名其妙地问:“走错地儿了吧?我家院子是比篮球场大,但不是副业队,有眼无珠,赶紧走吧!”
韩顺山打量了一下王一刀,脸上坑坑洼洼,蒜头鼻、埽把眉、三角眼、招风耳、阔嘴巴,人很结实。
老张一眼看见自己装钱的蓝布袋子丢在这家人的院子当中,猛然想起了往车上挤时候,就是和这个人打过照面。
老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三下四地说:“大兄弟啊,您行行好,把钱还给我吧!
那可是大队200多个社员过年的救命钱,我给您叩一百个头,三百个也成,请把钱还给我,好吗?”
“你们他妈的谁啊?你的钱去了那里?我怎么知道?平白无故到我家哭丧,别不识好歹,快给老子滚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老张一听这个人毫不讲理,还凶神恶煞一般,心急如焚地说:“你看,你家院子里的这个包包,就是我装过钱的袋子,你怎么说没见我的钱?”
“呵呵,你的钱,你怎么知道我拿了你的钱?谁看见了?”
老张也没有充分有证据,好话说尽,王一刀不但不承认,还恶语相加,顿然心灰意冷,一头撞向王一刀家的墙角,瞬间头上鲜血淋淋,不省人事。
韩顺山急忙弯下腰,探一探老张的呼吸,一看土坯墙不是很硬,头虽然破了,只是一时晕厥,没生命危险。
他撕下衣服一角,裹住老张的脑袋,站起身,威严地发话:“兄弟,不要欺人太甚,如果出了人命,和你脱不了关系!”
“吆喝,威胁老子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城东恶霸王一刀,平时偷鸡摸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王一刀一听,恼羞成怒,挥起拳头砸向韩顺山。
王一刀家的大院子,完完全全可以施展拳脚。
韩顺山一个腾挪,王一刀的拳头落了空。
他定眼仔细一看,韩顺山40岁左右,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目光炯炯,米的样子,地地道道的农民打扮,怎么会武功?
王一刀不屑一顾,毫不犹豫,拿出看家本领,急不可耐地和韩顺山过招。
刚一开始,王一刀攻势凌厉,似乎占据了上风,其实是韩顺山不想伤人,一味地退让。
王一刀得寸进尺,志得意满,使出致命招数,韩顺山一看,不给王一刀点颜色瞧瞧,这个人自不量力。
于是,拳风突变,使出韩家拳中的“踢打猛虎、脚踩顽石、气吞山河、指鹿为马”。
王野猪顿然感觉这个农民的武功深不可测,但又不甘心失败,拼命做困兽之斗,还使出了独门绝技“柳叶飞刀”。
三把飞刀,直击韩顺山的上中下三路,韩顺山早就识破了王一刀的黔驴技穷,用一招雄鹰展翅化解,只听嗖嗖三声响,三把柳叶飞刀通通扎在了王一刀家的门框上。
王一刀一看,连飞刀都伤不了韩顺山,大惊失色,纵身一跃,想飞过墙头,逃之夭夭。
说时迟那时快,韩顺山气冲斗牛,使出最恨的一招“指点迷津”。
王一刀的眼前出现了无数个拳头,一股股气浪,直冲他的面门和胸部,只听砰砰数声响,王野猪倒在五米开外,动弹不得。
韩顺山走上前,单脚踩住王野猪的手腕,不容置疑地说:“今天,给你两条路,要么钱不给,你的手腕得成断两截儿,要么乖乖把钱还给老张,老子放你一马,怎么样?”
王一刀闭目装死,韩顺山的脚上稍一用力,王一刀疼的杀猪一般地大叫,连声告饶:“好汉饶命,钱没来得及花,一分不少还给你们。
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武功出于何门何派?”
“哼哼,本来不想和你废话,看在你也是个练武之人的份上,老子告诉你,我是韩家拳的传人。
遥想北宋时期,金狗都败在我韩家先祖的手下,何况是你!”
王一刀闻听此言,吓得屁汉滚尿流,连忙发誓:“啊,好原来韩世忠的后人,俺有眼不识泰山,请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
俺保证,从今往后,遇到韩家拳的传人,绝对退避三舍,不敢造次,不然,天打雷劈!”
王一刀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这辈子逃不出韩家拳传人的制衡,难道冥冥中天意如此?”
后来,王一刀四处拜访名师,苦练七伤拳,武功虽然突飞猛进,只是他自不量力,偷偷练习独家内功,导致走火入魔,元气大伤,再无能力和机会打败韩家拳传人。
回忆自己和徒弟王野猪的过往,王一刀心神不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