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和师傅让校长去处理了文静一家的事,校长为了西城中学的升学率,倒是尽心尽力,尽最大的努力不影响学生的情绪。
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关系,将事情给悄无声息地处理好了。
委托费一共给了七万,校长那死抠门,一分都不愿意再多给。
“呸,抠搜。”
刘厚被师傅拉出校门时,忍不住骂了一句。
白骨妖高达一等橙火的实力,消灭它才只给了七万,不值得!
钱,不好挣啊。
坐上从戚灵那借来的车,刘厚嘿嘿地搓着手,满脸贱:“师傅,分钱了,见者有份。我也是出了大力气的!”
倪悦菲清冷的一笑,揉了揉他的头:“不错,要不是有徒儿在,为师恐怕会死在西城中学。”
“那钱,我可以分大头吗?”
刘厚打蛇顺棍上。
倪悦菲却摇摇头:“忘了我们太乙门的规矩了吗?”
“哈,规矩?”
说实话,在钱面前,他早就把规矩什么的,通通抛到脑后了。
“这些钱,都是要上交给师尊的。”
“啥,啥啥啥!”
刘厚苦着脸:“可不可以不上交,这七万块是咱师徒俩拼了命赚来的。”
“不行。你师尊教育过我,徒弟的东西是师傅的,师傅的东西还是师傅的。”
“师傅,你长这么大了,就从来没有察觉到这条道规很有问题吗?”
刘厚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倪悦菲偏着脑袋,满脸天真:“有吗?”
“当然有,问题大了!”
他气呼呼地说。
“那,徒儿下次可以去找你师尊辩论。”
倪悦菲对物质的追求并不执着,转开了话题:“对了,徒儿,你等下要去哪?”
“回学校啊,我才大二,当然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倪悦菲想了想:“住宿舍太不方便,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真的?”
刘厚睁大了眼,笑眯眯:“会不会不方便,毕竟孤男寡女的。嘻嘻嘻,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家会害羞。”
脑中不由得脑补出电影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绮丽画面。
倪悦菲开车时的侧颜,曲线完美,只是表露不解,道:“你是我徒弟,有什么害羞的?”
刘厚一敲脑袋,差点忘了,自己天然呆的师傅,一直都没有把自己当做真正的男人。或许在天然呆的世界中,徒弟和男人,并不是等号。
“就这样决定了,我带你去宿舍拿东西。你学校在哪?”
“春城农大。”
刘厚报上了自己入读大学的名字。
“挺近。”
春城农大离西城大学确实不算远,都在春城的郊区,也就十多公里距离罢了,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到。
“师傅,你读哪所大学?”
刘厚闲得无聊,随口问了一句。师傅大概也就比自己大个半岁多,应该是个大三生。
之后倪悦菲的一句话,让他感受到了暴击。
“我读三川大学,大四。”
三川大学可是西川省的重点大学,妥妥的九八五,重本,收分高得很。跟刘厚就读的春城农大这三本都差一点的垃圾大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而且师傅不光读书早,肯定还跳过级。
否则不会才20岁出头,就已经读到大四了。
接下来,倪悦菲的又一句话,不光让刘厚再次感到被踩在地上暴击。就连他的智商,也感觉被碾压了。
“当时唐大和北华的招生组都来找过为师,给了保送名额。不过都被为师拒绝了。”
刘厚羡慕崇拜的满眼小星星:“师傅,你干嘛拒绝。”
卧槽,那可是唐大和北华啊,唐国最高的两大学府。能考上的都是天之骄子,学神的存在,那高度,完全就是令学渣刘厚仰望的。
但是师傅更牛,她不光被两大学府保送,竟然,她,她还给拒绝了……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离家太远,不方便。”
倪悦菲说得云淡风轻,就仿佛拒绝了招生组的保送,和拒绝上门推销的推销员差不多。
刘厚被师傅的牛逼程度,弄得一阵无语。
虽然知道师傅当道士的天赋不错,没想到人家的学习也是碾压天之骄子级的。
真正的天才,在哪个领域,都能异于常人。
在刘厚羡慕嫉妒恨的眼泪中,春城农大到了。
刘厚还是有脑子的,他让师傅在学校外边停车等他。一是戚灵借给倪悦菲的车太打眼了,这辆车可不便宜,几百个W。
二是,师傅漂亮得若仙女下凡,要是被自己寝室里几个狗室友看到了,那可不得了,不把自己抬到操场上裤裆撞球门柱不可。
他宿舍有四只狗,都是单身狗。
也包括他。
所以他更清楚,单身狗的怨念有多么恐怖。
一边走向男宿舍楼,刘厚一边抽空刷了刷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很安静,清一溜推销广告,间或夹杂着相亲相爱一家人成员的晒图。
刘厚的父母自从学会微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