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本意是想留下姜母,好做个圈套引回姜叙,到时候将这对母子一起杀了,谁料姜母性子太烈,对着马超大骂一顿,让马超气怒难消,当场把姜母杀了。
消息传到卤城,姜叙一下子惨叫一声昏倒在地。
杨阜立马亲自掐姜叙的人中穴,令姜叙幽幽醒来。
“表兄,眼见马超如此残酷杀害舅母,我们务必振作起来反击马超,若能杀掉马超为舅母报仇最好,若是不能,愚弟愿意追随舅母于地下啊!”
姜叙得到杨阜的劝说,顿时明白了过来。
“表弟所言极是,家母已死,不论愚兄如何悲伤,她都活不回来,愚兄已对马超恨之入骨,请表弟助愚兄一臂之力,我们杀回历城,灭了马超去。”
杨阜点头道:“没错!马超本来仗着冀城稳固,可逞其野心,如今冀城他是回不去了,历城又是表兄熟悉之地,我们与马超一战,乃是占到地利啊!”
姜叙猛点头道:“不错!马超倒行逆施,早已失去人心!我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声讨马超,却也是占到了人和的优势啊!”
“还有,我们有曹丞相在背后支持,这天时也是有利于我们的。”
两人从悲痛当中恢复过来以后,便是各自领着兵将向历城进发。
经过打探,两人已知道马超在冀城当中的亲人尽数被杀光,这才让马超抓了狂,到了历城以后大开杀戒,使得历城当中人心惶惶。
马超现在需要一场硬仗来彰显自己的实力。
杨阜、姜叙领兵而来,他知道彼此无可调和,便是领着精锐部队出城迎战。
这一次马超学乖了,留下足够多的心腹在历城当中驻扎,并且下令,一旦历城当中有本土人士作乱,那就直接杀掉!
马超出城以后,对着杨阜、姜叙大骂:
“杨阜,马某本意是想与你共同管理好冀城同享富贵的,谁知你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来对付马某!”
杨阜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马超,你目无君长,你吃的是朝廷的皇粮,却杀了朝廷的刺史,你还好意思说与杨某人同富贵?杨某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必须杀了你为韦使君报仇!”
姜叙此时也咬牙切齿地说道:“马超,你杀我老母如此狠毒,我定要杀你祭我老母在天之灵!”
姜叙在怒气填胸地表达出内心的想法以后,马上挥军向马超所在的阵营冲杀过去。
马超指挥精锐与姜叙的兵马混战。
他自己却是驾烈马挥长矛,直奔姜叙而去。
“姜叙,你老母死前骂声不绝,死不瞑目,应该是少了孝子贤孙作陪,马某如今便杀了你,让你和你老母在地下团聚!哈哈!”
杨阜怒道:“马超,你心思如此歹毒,欲灭我表兄满门么?你倒是先问问杨某手中长枪同不同意!”
杨阜纵马驰骋,越过姜叙要与马超对阵。
姜叙却说道:“表弟你先别急,如今家母已死,愚兄了无生趣,先让愚兄为你抵挡马超一阵,你再上前杀了他为家母报仇。”
姜叙知道姜母是因为自己而死,他心里抱着死志,自然而然地想要替杨阜铺路。
杨阜却说道:“表兄,舅母死了,她却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啊,待愚弟先上前冲杀一阵,表兄你找准机会再杀了马超为舅母报仇。”
生死关头,杨阜、姜叙两人竟然都悍不畏死,各自希望通过自己的死为对方创造机会灭杀马超。
两人的马儿仿佛展开一场无形的拉锯战,时而是杨阜的马儿领先,时而是姜叙的马儿领先在前。
马超感觉得出来杨阜、姜叙对自己只有浓烈的恨意,此时他却是以极大的声音吼叫道:
“杨阜、姜叙,既然你们都那么想死,马某成全你们!”
马超说着话,催动马儿向两人一起冲过去。
马超打定主意,要将两人彻底灭杀以绝后患。
姜叙趁着杨阜不注意,一下子冲到其前头,与马超正面相对。
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姜叙气红了眼。
“马超,你快快纳命来!”
马超哈哈大笑:“天下多少英雄好汉想取走马某的性命,马某还活得好好的!姜叙,你有本事的话,尽可将马某的性命拿去!”
“表兄让开,待愚弟先和马超一战!”
杨阜生怕姜叙有什么闪失,当即大声怒吼,只想要代姜叙先和马超决一死战。
姜叙苍凉一笑:“表弟,愚兄现在生不如死,以愚兄的死为表弟你奠定功业基础,愚兄死而无憾!”
杨阜心痛莫名,只因他看得出来,姜叙是真的不愿意苟且偷生,这才拼死与马超一战。
“来吧来吧,你们一起上,马某何足惧哉?”
马超意气风发,只想速战速决,将杨阜、姜叙一起灭杀。
姜叙却吼道:“表弟,愚兄拼了,你随意!”
杨阜大叫:“表兄你想要拼命,愚弟怎么可以不跟你力拼到底?曹丞相就要率领三公子来了,若是能够拼着一死给马超留下创伤,也算是大功一件啊!哈哈!”
马超不由得心中一紧。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又惊动曹操和曹植了。
想起当初曹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