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城和月岛联袂而来,巨剑和细长的武士刀被他们紧握在手中,雷霆般刺向蓝染身后锁结和魄睡所在的位置。
刀剑才刚抵在蓝染背后,对方突然止住退势,如海浪般的灵压爆发,将二人瞬间击飞、
“区区蝼蚁,也妄图近我的身吗?”
银城擦去嘴边的血迹,仅仅是仓促间的灵压爆发,就让他有种心脏都要碎裂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生惧意。
除了隐隐的害怕以为,宏江所说的话似乎也被印证了,这是一场不断积累、努力,但又看不到,想不到这些努力何时才会起效的战斗。
而现在在银城心中恐怕还要加上一条,那边是根本无法确定,自己这些努力是否最后都会落为无用之功。
这样的怪物,真的能够战胜吗?不,另一个怪物早早就说了,这一战或许并没有胜这个概念。
他的目光不停在蓝染和宏江只见流转,恐怕所有人都明白,眼下能能奈何得了蓝染的,只有同是名为蝶冢宏江的怪物。
可即便如此,宏江也渐渐表现出颓势了,恐怕那时候他所说的话不仅仅是对他们这群小鬼说的,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提醒。
“银城,先撤!”
“昂,我没忘记,月岛。”
虽然没忘记,但还是有些走神了。
在月岛的提醒下二人重新找了个地方隐藏起来,月岛有些急不可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银城,恐怕我们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
“这或许是一场从一开始就没有‘胜’这个概念的战斗,你忘了吗,月岛。”
月岛显得有些吃惊:“你还把蝶冢那家伙的话当真吗,银城?”紧接着,他有匆忙说道:“我根本不在乎新的世界还是旧的世界,它是好是坏更不是我所担心的,我在乎的是你我的安全!”
银城坦然一笑,指头随意朝身后一点,月岛知道他指的是谁:“你觉得,在那种家伙手上我们还有所谓的安全吗?”
是啊,此刻或许万分险恶,但以蓝染表现出的态度,一旦他们失败,即便活着,身为蝼蚁的他们肯定将毫无尊严。
而尊严对银城来说很重要,对月岛来说,银城才是最重要的。
“可现在……”
“现在不都在按照蝶冢那家伙在说的进行吗?”
月岛沉默了一会,他能意识到宏江悄无声息间对银城的改变,并不是回到最早那个以死神代理身份自豪的银城,而是不再憎恨,期待新的未来的银城。
是的,在他看来恐怕连银城自己都没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对宏江所说的一切下意识得选择相信了。
“银城,我并不觉得蝶冢和那个蓝染有多大的区别。”月岛顿了下,继续问道:“你真觉得那家伙可信吗?”
“可信?”银城不禁嗤笑道:“你根本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从这点来说,他怎么可信?当然了,他和那个叫蓝染的家伙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那?”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月岛。”银城打断他的话,继续道:“可蝶冢的野心和手段远没有蓝染那么极端,所以,给我的可乘之机也更多。”
月岛点了点头但不意味着他认同了银城的这番说辞,这番说辞可能更像是他对往日仇恨最后的执著和倔强。
真正的他愿意这样不留余力地执行宏江的命令,恐怕还是寄托希望的元素更多吧。
那曾经寄托在诚恳而富有理想的浮竹的身上,但最后转为失望的希望,可能由更有野心更有行动力的宏江来实现会更有可能。
“银城先生,月道先生。”井上织姬突然偷偷摸摸地跑过来小声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吧?需要我治疗吗?”
二人都摆了摆手,如果刚刚被打实了,两人或许会伤的不轻。现在虽然吐了点血,但伤势其实并不严重。
而这一切都多亏了宏江,在蓝染放出灵压后他马上用月镰灵切使用了断空,将二人及时救了下来。
“破道七十一,怒龙赤火炮!”
救下月岛、银城二人,宏江手里的镰刀变得一片赤红,一挥刀,赤红色的刀刃如一条游龙窜出,自蓝染脚下盘旋而上,最后将其完全包裹,形成一个巨大的赤红色球形火团。
空气中响起‘呼,呼!’仿佛龙吼的声响,蓝染皮肤也渐渐变红,本身只是七十一号的破道,应该已经不足以影响到如今的他了。
但宏江经由月镰灵切释放的鬼道,似乎就像他说的那样,已经失去个人印记的鬼道,不单能在对手体内爆发,哪怕是体外释放,似乎都更容易被身体所接受。
火焰散去的瞬间,茶渡和贾姬一左一右,一拳一脚正中在蓝染左右手肘之上。
两人身旁都浮现着凌乱的数字,灵压、以及身躯都比之前看上去要结实一些,而这都是出自遝泽桐子的手笔。
可即便增强的二人,看上去气势恢宏的一拳一脚都没有撼动蓝染一分一毫,只见他手肘轻轻一顶,二人便齐齐发出一声惨叫,清脆骨折声响起,二人分别断了条臂膀和腿。
“破道五十八,阗岚!”
一股飓风平底而起,却将茶渡二人温柔地吹开,眼下宏江已经极力去保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