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体这方面,朱庇特早已到达极限,宏江不觉得自己的判断有误,哪怕是现在,对面展现出纯靠力量就能磨平虚夜宫的能力,也是如此。
本已经到达极限的事物为何会突然超出预期,答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那便是对方突破了那个‘不可突破’的极限。
说是简单可又不简单,蓝染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种事的?仅仅靠牺牲灵压就能实现这样的效果?这未免有些天方夜谭。
“我已经通知了阿西多,他会带你去上面的。”宏江朝身后的雪绪吩咐了句,这不是属于他的战场,即便是他蝶冢宏江,眼下都不能说百分百护得他的周全。
“好的!”
雪绪早就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游戏npc和boss开始决斗了,他一个新生村还没出的角色,待在这不是找死?
对面的朱庇特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可以知道,先前突然发动大范围的招式,其目的也不是分散宏江的注意力,打扫战场的意味会更重一些吧。
现在对方乐意配合,他倒也不是嗜杀之人,放一个小鬼离开也就离开了。
即便听宏江的意思,那个小鬼是拿回空座町的关键,可对朱庇特而言,他的任务也不是守卫空座町,而是与宏江的这场战斗!
短暂的交锋后,两人都没有再擅自行动,宏江这边很好理解,没有一定的情报支持,他还是更乐于从对方出招中找寻破绽。
朱庇特则是有些好奇,好奇对方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色长袍,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的普通,但却结结实实承受了自己一枪。
先前更是化为武器过,根据蓝染大人所说,蝶冢宏江所拥有的两把斩魄刀,其中一把似乎能直接切割对手的灵压,暂时封印敌人的能力。
而另一把叫甲鬼的,始解非常普通,卍解按照对方不多的出手记录,应该是一件防御力卓越,也具备些许攻击力的斩魄刀,某种意义上可以称得上是攻防一体!
“现在看来,蝶冢这个卍解的防御力简直称得上变态。”几乎一直关注着这场战斗的市丸银夸张地说道:“那可是归刃后的朱庇特啊!我一直以为没什么能挡得住他的骑士枪呢。”
蓝染也在沉思,他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和灵体、灵压,以及万事万物都有极限一样,所谓的防御更是有其极限,眼下的朱庇特在单纯的力量上,早已超过了这个世界应该的界限,而能完美防住的宏江……
倒不是说他的防御也相应的超过了应该的界限,毕竟朱庇特的招式没有灵压加持,论威力来说还远远没到极限这一说。
但这也很恐怖了,能仅靠一个卍解就铁定防御住这种威力的招式,对战斗的加成已经非常巨大了。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宏江面对史塔克,完全可以任由对方随便朝他放虚闪,自己悠闲地在那思考,到底先从脸打起,还是腿打起?
“我们还是把他想的太简单了,一把本应该平平无奇的直攻系斩魄刀,说不定有我们还没想到的特殊能力。”蓝染最后做了个总结,也否定了市丸银猜测的防御力固定的假设。
市丸银倒一下子苦起脸来,“那不是更复杂更难针对了。”
“越是复杂古怪的能力,越是双刃剑,都会存在致命的弱点。”蓝染则笑了笑,不以为然:“也就是说,宏江两把斩魄刀或许都是上限高同时下限也低,去解开谜团,不是很有意思吗,银?”
市丸银摊了摊手:“我还是喜欢更简单一点。”
“哈哈哈,继续看吧。”
如果宏江能听到蓝染和市丸银这番对话,估计会哭着大喊“知音啊!”
静态录写的能力确实有无穷的可能,理论上更是能达到绝对防御的地步,但也是因为这个能力,它同时具备化为一张白纸的可能。
所以,这种事宏江怎么能让敌人看出端倪,怎么能大大咧咧地告诉给别人?越是保命的东西,就越可能成为丧命的原因。
溺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便是这个道理。
当然,无论是朱庇特还是蓝染,仅仅从几次防御就洞察到静态录写都是很困难的事,这件事足够让他们头疼一段时间了。
宏江这里也不轻松,朱庇特的归刃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也得有个心理预期。
在虚夜宫顶的一枪宏江算是挨实了,他早知道归刃后对方也没有灵压,静态录写的能力则是记录最早一击的灵压强度,然后消除该灵压强度以下所有的攻击。
也就是说,甲鬼落仙衣着很可能对朱庇特是没用的,但他依然使用了卍解,一来是一次实验,二来恰恰是要利用静态录写的能力。
他现在还不能受伤,轻伤都要尽量避免,更别说重伤了,此战虽然关键,但最终一战他要面对的必将是蓝染。
而静态录写保持身体完好的能力是他极其需要的。
事实证明,静态录写真正的原理可以从灵压这个概念改为招式强度,只是先前所面对的人都具备灵压,所以概念过于狭隘了。
这是个好消息,说明对朱庇特的攻击,他在很多时候都是能放心交给仙衣的。
当然,该做的表情还是要做一做,不说守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