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几乎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女孩子是柔弱的。
甚至是被视为弱势群体,人家有选择的时候,会更愿意欺负这类人。
他心里知道,可是又无法改变办法,除了每天不停的练武以外。
姐姐交给她的招式很奇怪,是她曾经从来没有接触过。
他从未练过,身体底子又不怎么行。
因此这一过程就十分的痛苦。
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地方换了一个又一个。
每天他几乎从早练到晚。
练的两腿打颤,摔了无数次,一身的青痕。
很累,也很疼。
眼泪一次又一次不争气的往下掉,可是两人没有一个人提了放弃。
按照姐姐的话,如果现在心软了,放弃了。
那么也就等同于放弃自己了。
在这一过程中,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这是每一次。这个念头刚出了,脑海里便浮现了无数的画面。
燕家被大火吞没的画面,阿双为了保护自己彻底被掩盖的画面,泱泱死的凄惨的模样,以及姐姐腹部中刀而他又无能为力的场景。
这一切的一切都逼得他停不下来。
—
只是没有想到他所想的姐姐同样也想到了。
并为此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看着她用刀子割下了那长长的秀发,原本及腰的头发最后变不过耳的碎发。
她说,以后叫哥哥,以后我叫半久,你是我的妹妹,亲妹妹,我们是兄妹。
那一刻,他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她想跟着把头发剪掉。
即便他所出生的地方一直告诉他,女孩子的头发是不能剪的。
只是这一刻,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只有姐姐一个人为此做出牺牲。
然而因为他的模样,最后这个决定被否定了。
他的模样,就算剃个光头,那看着也是个女孩子,即便是剪了也毫无用处。
—
如果说最开始是一些基础功,那么后来就是正式的学习。
除了学习以外,他们还在不停的配合,以此来培养默契度。
两人之间的配合,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越发熟练。
他负责引诱对手,而办酒在最关键时候后击杀。
让他最高兴的是那个朝他们最后还是成功的报了。
是她亲手将刀子送进了那个人的身体里。
那一刻,他不再害怕鲜血了,除了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厌恶。
—
人一轮又一轮的患者,真的像是没有止境一样。
每一次开始都是100个人,三个月的时间。淘汰掉80,换到另一个时间,又是100个人,又是重复般的淘汰。
有人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已经疯了,像个疯子一样的乱砍乱叫。
他们这些人下场无一不是很惨。
要么触犯了规矩,被彻底的抹杀。
要么被其他人杀了。
这样的日子无休止的进行着,燕初渺甚至已经分辨不出过了多久了。
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呢?或者更久了吧。
可是奇怪的,他们的容貌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变化,依旧是最开始的模样。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后。
那倒声音所说的话终于变得不一样了。
—
“恭喜活下来的孩子们,本轮活动已结束,欢迎你们步入深渊……”
浓稠的黑暗突然袭来,彻底的侵袭了他们所有的感官。
黑暗中,他下意识的握紧了身边人的手。
但黑暗赛区他们所在的环境再一次变得截然不同。
这一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了。
刚睁开眼睛,两人皆跌倒在了地上。
一次又一次的与危险擦肩而过,让他养成了一个下意识的习惯。
那就是到达一个环境后,第一时间观察四周。
这里的光线真的很暗,像是漆黑的夜里,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即便他们的视觉知道被什么东西改善的很好了,还是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些轮廓。
除此之外,他的身体变得很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的排挤她,让她感到万分的不适。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在这个地方待的越久,她越发的不喜欢,甚至厌恶。
那道声音再次出现。
“接下来的时间是你们自由活动的时间,在这时间内不允许伤人杀人哦,当然一旦人数低于二十个,将自动补充……”
这是要决定停止一切,放过他们了吗?
这个念头几乎是刚出现在还脑海里,就立刻被他否决了。
他并不认为幕后之人有那么好心。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紧接着他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咆哮声。
像是动物在思明,带着浓浓的危险的气息。
她微微变了脸色,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人。
“别怕。”
她轻轻点头,目光看向其他人。
那些人的脸色也变了,或是绝望,或是颓然,或是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