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坐在床上，等到了人过来了，才声音嗫嚅的唤了一句九千岁。
“醒了。”
燕初渺说着伸出手去手心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顾枕秋微微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
额头上的手贴了好一会儿之后移开了，并没有收回去，而是顺手捏在了他的脸上，力度不轻不重的捏着。
燕初渺人坐在了床上，微微向他靠拢了一两分。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动作，就有一两分难以言说的感觉了。
就在顾枕秋琢磨不透心里奇怪感觉的时候。
他的下巴被人用手指强行挑起，燕初渺的脸凑近了几分，她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半饷之后，笑得意味不明。
“果然，那些人说的是对的。”
“什，什么？”对方过度的靠近，让他声音都结巴了。
“他们说我这是看上了你，看上了你这张脸和这具尚在稚嫩的身体了。”
意识到她话里的内容之后，顾枕秋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爆红。
他张张嘴想要辩解，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燕初渺直接摩挲着他细嫩的皮肤，时不时用点力左右掰了掰，似乎在仔细的观摩。
这样顾枕秋无端想到了青楼里，那些个恩客，挑选姑娘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