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并不自知的愉悦。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沙发上，指尖轻轻的敲打着。
“是我。”他说。
燕初渺一听这两个字，瞬间就知道他是谁了。
但他怕她没有记起来，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今天被你打了的那个。”
“哦。”
这回复太短了，谢白暇有点不满。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和小姑娘在一起的场景。
她也是很喜欢说这个字，连表情声调没有起伏的说。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了可爱两个字。
好像是挺可爱的。
虽然老是喜欢对他动手。
“还有什么事吗？”见他久久没有吭声，燕初渺问道。
“这次的医药费你还没有给我呢。”谢白暇说。
“哦。”那边又是这个字，“你账号发过来，我转给你。”
“好。”谢白暇答应了。
然后那边立马挂了电话。
他心里莫名有点失落，可想了想之后又将这个归结为小姑娘居然不主动给他医药费，还要他自己开口要这一点。
他顺着这思路往下，接着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将这点情绪扔到一边了。
他给这个号码发了消息，是一连串的数字。
很快，他的卡里收到了一笔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