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孟璇儿做了犯法的事情。
为此他花光积蓄,前途尽毁。
五年的时间,足够资深,无限的怨恨,也足够毁掉曾经的那份喜欢。
当然他一直记得孟璇儿的话,说等他出狱之后会养他。
如果孟璇儿别说养他了,人就躺在医院了。
身无分文,前途被毁,孟璇儿就无法做到之前兑现的承诺。
他心里的恨也到达了极点,并且爆发了。
他寻着时机,直接拿着刀强行闯进了医院。
最后自然是失败了,但是他却闯进了病房,看到了病床上孟璇儿形容枯槁的身体和满眼的绝望和痛苦。
他突然间就痛快了。
一大堆人强行摁住控制住的他哈哈的大笑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那些人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最后蒋林和被带走了,又是关了好几年。
—
验出面和言迭在电竞圈里待了两年后便退圈。
在这期间,言迭找到了一个觉得合适,适合培养的。
退休后,在言迭的努力下,两人三个月后订婚了,结婚定在了半年后。
苏允和商肆成了伴郎。
看着这无比盛大豪华的场面,苏允转头看着商肆笑的戏谑。
“我可是记得这人之前说过,和那个人永远没有可能。”
他当时就觉得,初小渺一定会被打脸的,如今却是亲眼见证。
“一切皆有可能。”商肆说,眼里难掩宠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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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大的婚礼落幕之后,两个新人已经待在婚房里了。
言迭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紧张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
因为过分紧张,在其他人出去房间的,只有他和燕初渺浩,他嘴里忍不住开始啰嗦了。
说出来的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里面的欢喜是那么的明显。
“杳杳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不会让你很痛的。”他很是认真的说,心里难免有点紧张惴惴了。
虽然前些日子艳出面明确的和他说了这件事情并不会伤害到她的心脏。
但事关重大,他无法大意半分。
“我可能会让你很疼。”
燕初渺穿着雪白的鱼尾婚纱坐在床边,她唇角带着笑,却是让言迭有了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但他很快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一点了。
“别磨磨唧唧的站在那了,除非你想在那里站上一晚上。”燕初渺娇声说,语气里面似乎还带了那么点嫌弃。
言迭立马丢下了心里多余的想法。
他走了过去,声音难掩紧张结吧。
“我,我会尽量小心的……”
……
反叛,满脑子都是自己,该如何小心,如何小心。
据说这种事情女孩子会很疼的,甚至都有可能疼晕过去。
只是……
当剧痛突然袭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刷的瞪大,身体都给僵住。
小姑娘低头看着他,微微凑近,声音带着笑有一两分沙哑。
“乖,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不,不疼……”他从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然后燕初渺就放心了,就没有顾及。
然后……言迭后悔了……
内心卧槽两个字都给飙出来了……—
等一切结束后,他躺在那,颇有几分生无可恋。
燕初渺眉眼间含着几分戏谑和幸灾乐祸。
他看着她哭丧着脸转过头来。
“杳杳,为什么这和我网上以及书本里看到的不一样?”
说好的是女孩子,疼呢?
为什么是他疼的大腿抽筋?
小姑娘脸上带着笑,声音戏谑。
“我又不是那些。”
言迭看着他这模样能怎么办呢?
换人是绝对不可能换人的。
那么就只能接受了。
好在只有那么一次,以后基本不怎么疼了。
——
说好的菜鸟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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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的中午最是酷暑。
即便是大树下面,也没多少凉快可言。
穿着一身长衣长裤的男子从树荫下走出来,眼睛因为那毒辣的阳光有点睁不开,感受着脸上的火大的了,感觉他眉头紧蹙着。
“才书,你这是又来看望人了呀!”远远的有人大着嗓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男子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大片麦田,麦田里有好几个身影,带着草帽,佝偻着腰,忙活着。
也有实在累的不行了,坐在田园边扇着蒲扇,看着那些个忙碌的人,时不时抱怨一下,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什么时候温度才能降下来。
其间穿插着在田野里跟着忙碌的半大孩子。
大的十五六岁,小的只有五六岁,他们听着长辈的话,或是做了点轻松的活,或是抱着与自己商量完全不符的农物艰难行走。
男子即在这里已经待了半个月了,还是很不适应这种交流的方式。
隔得太远了,声音小是听不到的,大着嗓门开口,他是绝对不愿意。
于是他只查那个喊他名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