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蒋林和进去后,自己就安全了,她松了一口气,然后跌坐在地上。
脑海里又开始忧虑以后的事。
蒋林和此番进去,关的是五年。
也就意味着五年之后他会出来。
而自己现在才18岁。
五年后刚好大学毕业一年。
五年后,蒋林和出来了,就等同于一个废物了。
难道真的要让他养着一个如同废物一样的蒋林和吗?
那她会被拖累死的,也没有谁愿意娶她。
她的一生也就这么毁了。
不行,她必须趁早做打算。
—
孟璇儿以为自己安全了,可以短暂的高枕无忧了。
她在心里的恐慌和忧虑全部移到了步杳身上。
整个人缩在房间里,如同疯子一样的咒骂着。
直到几天后,他走在大街上,心脏处突然传来尖锐的痛感。
痛到她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等他醒来后,睁开眼睛,是刺目的白光。
隐约间,她听见了好几个人在谈话。
感受的自己四肢无力到移动不了半分,她心里大惊。
勉强转头,她看见了不远处围在一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居然醒了。”其中一个白大褂医生转头正好看了过来。
见她醒来,他眼里是惊讶和高兴。
紧接着他立马想到病人可能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于是立马走了过来。
其他几个医生虽然也是跟着一起的。
孟璇儿紧张害怕的心在听到他们说这里是中心医院之后就放心了。
只是还未彻底放下,又立马拎起。
这么多个主治医生围着她,难不成她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她浑身上下也就那么几千块钱,哪里够看病呀!
“医生,我,我身体,这是怎么了?”她紧张地问,离自己最近的医生。
“这个我们还不确定,要再讨论检查一番。”
医生说完,又围过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了。
孟璇儿这一紧张就是紧张了好几天。
这一天,他们再次出现,一个个面色凝重的很。
孟璇儿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这些日子以来,心脏处的疼痛时不时发作。
每次发作都会牵连到其他器官。
疼的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而她确实昏迷了好几次了。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孟璇儿满脸害怕的问。
她才刚满十八她还不想死,她还想好好活着。
“死的话暂时应该是死不了的。”其中一个医生说。
但这一句话并没有让孟璇儿彻底放心下来。
暂时死不了,也不就是意味着很有可能会死吗?
“我们这里有三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想先进哪一个?”
孟璇儿迟疑着说。
“我想先听好的。”
“这位女士放心,我们医疗团队会努力帮你治好这个病,并且分文不收。”这个与孟璇儿而言,无异于天大的好消息,她紧张的心终于放下大半了。
“那坏的呢?”她又问。
“我们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情,至少几年内可能都没有任何可以彻底治疗的办法,也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
一想到自己将永远忍受那样的病痛,孟璇儿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为,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得了这个病的人偏偏是她?
“第三个消息是,这个病太特殊了,是整个世界的头一例,我已经帮你申报上去了,这个病将由你的名字来命名。”说道这里其中一个医生显得有点激动。
孟璇儿躺在床上,却宛如失了魂一样。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病痛将伴随自己一辈子。
他将希望寄托于那些医护人员。
一次次的实验下来,最后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她身上的疼痛几乎每天都要发作一次。
每一次发作一个小时。
熬过了,整个人都虚脱的三四个小时动不了半分。
若是没有熬过,至少要昏睡八九个小时。
每每发作的时候,她痛苦的恨不得立刻去死。
可当疼痛过去了,她又舍不得死了又害怕死了。
日子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过着……
—
燕初渺和言迭在一个多月后等来了YLL大赛。
最开始是预选赛。
参加的100组首先分四组,25支队伍为一组,第一轮的每组积分前2名直接进入突围赛。
燕初渺和言迭的队伍毫无意外的拿下了小组第一名。
让人略微有点意外的是,第二名是杜子砜的队伍。
杜子砜在言迭这里看到了男孟璇儿,更是惊讶的不行。
等一出了比赛,他人立马找来了。
在他眼里步杳可是有心脏病的呀,怎么能玩这么刺激性的游戏呢?
但是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