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你说过我残忍,不懂得怜香惜玉来着。”燕初渺就这么看着他。
黑历史突然被人翻起,毫无准备的楚云野僵了。
他索性直接选择装傻。
“有吗?我有说过这句话吗?这话是我说的吗?不可能吧,绝对不可能……”
“小一儿,那摄政王可残忍了,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你要不算了吧,不过除了摄政王以外,厉害的人还是很多的。”燕初渺吐字清晰的,直接给他重复了一遍。
未了,又加了一句。
“你记性不好没关系,我帮你记着的,还可以随时帮你回忆起来。”
楚云野:“……”大可不必!
但这一刻他只能先强行辩解了。
“衣衣,其实我这人就喜欢残忍的,我就好这一口,我也不喜欢怜香惜玉的。”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目光直直的看着燕初渺,里面是满满的深情。
燕初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很是不适应的身体往后退了几分。
楚云野深情款款的声音响起了。
“为什么要怜香惜玉,怜我惜我不好吗?”
他家衣衣除了他以外还想去怜谁惜谁呀!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对呀,一个就够了,吃的穿的住的不要钱吗!
表面深情,内心开启暴躁模式的楚云野这一刻宛如精神病一般。
燕初渺通过他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
她沉默了许久。
最后这些个话题到底没有再继续下去了。
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
楚云野立马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顺带将面纱带好。
很快有人进来了,进来的是一名宫女。
宫女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
先是行了礼,然后垂眸道。
“王爷,据我们的人的消息,女皇方才出宫了,往我们府邸这边来了。”
燕初渺听了她这话,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这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很显然君长悦是已经别无他法,在做最后的挣扎了。
“衣衣,女皇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谈论重要事情的时候,楚云野也不再纠结那些个问题了。
关于君长悦近期来的一系列遭遇,以及柳大人的入狱,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她这是专门来提醒我柳大人的事情该有个着落了呀。”燕初渺唇角微微弯起,漂亮的杏眼却随之冷却了不少。
楚云野心理瞬间就明白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不过这一刻他是幸灾乐祸的。
“衣衣,那接下来我可以跟着吗?”
“想跟着直接跟着便是了。”燕初渺直接站了起来。
“先去大理寺看看。”
现如今柳大人就关在那里,这一次的事情,燕初渺直接交给了大理寺卿。
柳大人手里犯的事情可不少,有她在,大理寺卿查起来可以说毫无顾及。
此番一切都成定局了。
—
君长悦是真的别无他法了,最后才想到的这一招。
她是拖着受伤的身体强行出宫的。
不过好在一路上都是坐在轿辇上,有宫人抬着也没有受多少罪。
一路上她坐在轿辇里,脸色黑沉且无比的难看。她可是堂堂女皇,可接下来却是要向区区摄政王低头,以此来让她放过柳大人。
这样的事情,她万万不愿意做。
可没办法,她不能看着柳大人就这样死了,她必须得救。
轿辇很快到了摄政王府门口。
她的人立马去通报了。
只是很快就回来了。
“陛下,去那守门宫女说,摄政王现如今已经在大理寺了。”
一听这话,君长悦心里顿时急得不行。
“那还不快去大理寺!”
这次因为心里过于担忧急切,一路上她不停的催促着抬轿的宫人。
终于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亲自出来迎接的。
君长悦在这一大堆人里面并没有看到温琼衣,于是声音急切的问道。
“摄政王人呢?”
“回陛下,摄政王如今正在见柳大人。”
一听这话,君长悦更急了。
“那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带路!”
—
等大理寺卿带着她终于见到燕初渺的时候。
正好是燕初渺带着楚云野从地牢里出来。
燕初渺脸上戴着黑色面具,全身都包裹着,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看不清形状的眼睛。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君长悦心里渗的慌。
她真的讨厌,也恨极了这个人,尤其是在被她盯着的时候。
“摄政王,你今日为何来到这里?”君长悦一开口语气便是不怎么好。
“今天是大理寺经审理的日子,过来看看罢了。”燕初渺的声音沙哑又破碎,极为难听。
这让她身边带着面纱的楚云野,忍不住转头看了过来。
“摄政王,朕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