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不能吃,不能吃,不能吃,不能吃!
火焰在一点点靠近,并且将温度也带来了。
小仓鼠疯狂的叫着,跟得了羊癫疯似的。
“别怕,放轻松点。”小姑娘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相信我,只痛那么一下下就行了,要乖哦。”
他看着她眼里的鼓励,声音叫的更凄厉了。
“吱吱吱吱吱……”
不不不不不!!!
他错了,他错了!
正常的小白花哪里会做这种事情,哦,不!正常人都干不出来!
大概是他挣扎的太猛了吧,有一小撮白毛从身上飘落。
正好靠近了火苗,咻的一下被烧成了灰烬。
目睹这一切的时引:“!!!”
这是人干的事?
又是咔嚓饿的一声,明亮的火焰没了。
小姑娘随手一丢,将手里的打火机扔到了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提溜到了燕初渺面前。
“就这样烤的话好像不方便,要不我明天买一个烧烤的架子好了。”
时引目光死死的瞪着她,在无声的控诉着。
小姑娘轻笑。
“瞪什么瞪,就这么大点眼睛,瞪得再厉害也大不了半分。”
有了刚刚的事情,和那些不是人的言论,时引突然觉得这些话也是可以接受的。
燕初渺似乎看出了他这点,目光将他扫了一遍,然后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要不检查一下?”
时引:“???”
时引:“!!!”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豆大的眼睛瞪得更直了。
“吱吱吱吱吱……”
男女授受不亲,女人,你要有点羞耻心!
他试图拼命挣扎,但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燕初渺只一只手就稳稳的将他摁在了桌面上,另一只手已经撩开毛发了。
好一会儿后,他放弃挣扎,颇有些生无可恋的躺着。
“原来是公的。”小姑娘的声音依旧娇软。
但是时引心里只有大写的想死两个字。
—
最后他被放回笼子里了,躺在厚厚的木屑上,他开始思考人生……
今天的黑历史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是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不过仔细想想,如今他就是一只仓鼠,有谁会认为一只仓鼠是他呢?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如今的这个身份是安全的。
但是问题来了,他,他该怎么恢复?
该不会要一辈子用仓鼠的身份活着吧?!!
思考了老半完全没有半点头绪,他翻了一个身,目光看向了一处。
他如今的夜视能力极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躺在床上的燕初渺。
小姑娘睡姿端正,闭着眼,呼吸平稳而绵长。
如今这般看来倒是挺软绵可爱的。
时引心里冒出了这个念头,但很快被扔掉了。
他可没有忘了这人刚刚丧心病狂的举动!
—
燕初渺第二天起床往笼子里看了一眼,她能明显的发现笼子里的小麦少了一些。
除此之外,在这干净的木屑上还多了几颗黑色的东西。
当事鼠将整个毛茸茸的身体埋在木屑里,直接装死中。燕初渺忍不住拿手戳了戳。
雪白小小的身子小幅度的颤抖着。
时引现在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晚他实在是饿了,于是吃了那么一点,谁知吃下去没多久,他,他,他直接就……
往事已经不堪回忆了,他现在只想装死。
房间里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他慢吞吞的抬头看去。
房间里哪里还有人呀。
她已经走了。
时引有些呆愣愣的坐着,心里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但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他目光看向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台电脑。
要不趁这个时间去查一下他如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了。
只是他到底该怎么从这个牢笼里出去呀?
这整个牢笼,他已经用一个晚上的时间仔仔细细的看过了。
没有哪里的间隙可以告他通过。
既然没有那么只能够他自己创造间隙了。
时引磨着牙想,他豆大的眼睛盯准了唯一不是铁做的门。
那是一块塑料做的,应该很容易被咬破吧。
只是他堂堂总裁做出这样的动作,会不会有点儿……
他有点儿纠结,但是这点纠结很快被他抛到一边了。
反正没人认识他。
他有些心安理得的想。
—
燕初渺今日并没有去书店。
茶绘招了一个人在书店里忙,她提前手机跟那个人说了一声,然后往另一个地方去了。
穿过长长的巷子,她在一处破旧的房子里看到了她此番的任务对象。
这是一名头发已然夹白的中年妇女。
妇女整个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