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欢小姑娘的。
既然喜欢那就不要犹豫。
首先要提高的是自己的身价和实力。
不然骄纵的小姑娘该是会看不上他的。
其次要解决的是孟君元和洛娅娅。
他的小姑娘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洛娅娅所倚仗的是孟君元,而孟君元所倚仗的是孟家。
于是他开始了一点点的布局。
当然在这个时候跟紧小姑娘的脚步也是尤为的重要。
于是他紧跟着人参加了英语省大赛。
原先他对于这种大赛可以说是完全不感兴趣。
但只要想到他和小姑娘的名字会被人同时提起,他就觉得这样的比赛挺好的。
—
女孩子比较喜欢吃甜食,小姑娘也不例外。
小姑娘尤为爱糖葫芦。
当她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的时候,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极为细碎的光芒。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小姑娘最真实的笑容,尽管不多,只有一点。
很颓丧,他居然连一串糖葫芦都比不过。
—
当天在那个街道上,他百密有了一疏。
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他是经过一系列部署的。
毕竟暗处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他不可能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一个人来了。
只是他的人出现了严重的失误,居然在事情发生之前没有发现。
那天还是小姑娘提醒了他。
当时心里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想着的还是小姑娘的安危。
他身上只有两把枪,还把一把给了小姑娘,就只有一把了。
对方七八个人还是两面夹击,每人手里两把枪。
在那样的局势里面,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成功获胜。
活不活着无所谓了。
当时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小姑娘绝对不能受伤。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是小姑娘一个人将那些人全部给干翻了。
那一手操作标准到了极点,同样也快到了极点。
以往那圆润的干净的眼眸在那一刻渗出了戾气,冷冷的,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当小姑娘周身的气势散开的时候,他罕见的感受到了些许压迫。
若是其他人面对这个场景,心里应该会有一大堆疑问,从而升起警惕。
可能会质问,也可能不会质问,但以后多多少少的都会戒备着。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有直觉,这于他而言是一场考验。
但凡他表现出半分怀疑以及警惕,或者说直接质问小姑娘。
那么他和小姑娘想在一起就更难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对于那天的事情,他一句都没有问。
虽然他很想知道小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是他更不愿意去逼迫小姑娘回答。
只是……每每想起心像是为什么揪着,很痛很痛。
伴随而来的是浓浓的自责和后悔。
如果如果他早点认识小姑娘。
如果他可以在小姑娘经历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前,就把小姑娘保护起来……
可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如果。
—
后来的他热衷于言语挑逗小姑娘。
没敢多过分。
最经常挂在嘴边的是好稚稚三个字。
“好稚稚,你理理哥哥吧,你不理哥哥,哥哥的心好难受。”
“好稚稚,等等哥哥。”“稚稚乖,叫声哥哥,哥哥疼你。”
若是一两句还好,可若说的多了,又不在人群里面。
那么迎接他的将是小姑娘的暴力行为。
每每以他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结束。
余光里看着小姑娘越行越远的背影。
—
孟家在他和云氏的合力之下打垮了。
只是孟君元并不放弃,居然还想要害小姑娘。
没有任何犹豫,他家人送进了监狱,洛娅娅在好几年后也进去了。
只是没过多少天,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白芳。
白芳看着他快步跑了过来,声音急切的说。
“顾扰,我是你妈妈,你亲生妈妈。”
她试图通过一定方式让他认了她这个亲生母亲,孝顺照顾一辈子。
可他这人呀,是个怪物,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怪物。
哦不,更准确来说,他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一个人。
没有任何犹豫,他撕破了白芳表面恶心的伪装。
“既然当年把我扔下了贫民窟的外面,那么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人虽然生了他一场,可生了却扔了,还扔在了那样的地方。
倒还不如不生。
—
几年的时间眨眼就过。
而他也跟在小姑娘身边好几年了。
这几年的时间里,他终于要到了小姑娘的联络方式。
小姑娘在她面前懒得进行半分伪装。
所以消息从来不回。
他就像是在写日记一样,每天给小姑娘发的是日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