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这声“阿兄”,穆之恒心里多了许多感慨与欢喜。
再听她如此亲切地说着话,他朗声笑道:“好男儿血泪洒疆场,黑些无所谓,只是嘛,这瘦从何说起?”
穆之恒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继而说:“我倒是觉着无甚差别,一如既往英俊潇洒。”
这话一说完,虞锦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
“好啦,外头热,咱们进去说。”
穆之恒曲着手指在虞锦额头弹了一下,急说道:“再不进去,你舅父我的父亲大人非得出来揍我一顿不可。”
穆家人对虞锦也很宠爱,只不过碍于忠义侯府,有些事不太好直接出手。
自穆之恒从军去后,虞锦大病了一场,身子骨一直不太好,便成日待在屋中极少外出,连带着也很少来穆家了。
虞锦捂着嘴角,眉梢扬起:“那倒不至于,虽说舅父疼我,但阿兄你又不是根草。”
“你这丫头。”穆之恒无奈笑了笑。
两人说着话进了门,径直朝厅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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