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寒山率领十万朔刀兵,披荆斩棘,仅用一个时辰便拿下庆城,上京朝堂震动,天顺帝朱拓胆寒。
祖寒山是北境四大帅中武道修为最强的,刀法第一,枪劲第一,辽东刀炉火纯青,又自创寒铁枪法。
一枪寒,一枪山,三枪祖寒山,人送绰号祖三枪,再加上自身的大天玄镜,试问这天下之人,仙人以下,谁敢与之一战。
朱拓派宋怀恩前去应战时,这个南国第一大将,显然发怵,虽紧握四十万南军,四十万对十万,却毫无胜算。
上京城外,四十万南军摆开阵仗,这是集南国所有精锐,十虎旗老大雷宝宝,老三金毛虎沙震天,老四擒龙虎燕南飞,也都前来助阵。
擒龙虎燕南飞,武道修为三品小三元,善使双刀,平生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好事,两柄双刀,专欺弱小。
金毛虎沙震天,二品正三元,一柄铁刀,两枚金钱,金线落地,人头不保,黄发金须,浑恶无比。
朝堂上马元英信誓旦旦,他说:“定把那祖寒山项上人头献与圣上。”
可太平多年的南军早已不堪一击,别说四十万,四百万又能怎样,拖到战场,犹如一盘散沙。
三军主帅宋怀恩早就发现了这个致命短板,可朱拓要发起决战,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说杨滕忠是忠于天下,心系百姓,那他宋怀恩忠的是朱拓,是南国,他愿意为南国拼死一战,马革裹尸又如何。
南国军士红衣黑甲,头戴毡帽,腰配钢刀,手持铁枪,朔州军士,青衣白甲,头系青巾,左手持盾,右手朔刀。
上京三百里外,沙丘平原,两军相望,旌旗蔽空,烟尘滚滚,宋怀恩打马上前,祖寒山拍马挺进。
“北境莽夫,安敢如此。”
宋怀恩大义凛然,丝毫不愿为自己先前阴险狡诈的卑鄙行为买单。
“为亲妹报仇。”
祖寒山也不愿废话,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一枪捅了皇帝老儿的上京老巢。
“满嘴胡言,你妹妹死于庆城百里之外,如今你也马踏庆城,还想怎样?”
“我祖寒山不想怎样?就想让那皇帝老儿给我妹妹陪葬。”
宋怀恩闻言大手一挥,震天弓拉成满月,怒吼一声。
“大胆!”
一支飞箭袭来,祖寒山深知宋怀恩百步穿杨,可他却毫不在乎,只挥一枪,便轻松将箭矢击飞。
“朔刀营的兄弟们,讨债的时候到了,冲啊!”
一声令下,“嗷”的一声,十万朔刀兵瞬间炸窝,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向南军大阵。
祖寒山一马当先,飞马一跃,数枪袭来,仙人之下,皆是木偶,手中的那杆寒铁枪,被他使得出神入化,面对数十名南国总兵的围攻,祖寒山一枪两个,两枪杀六人,三枪已是无敌,杀的兴起,杀的痛快。
仅一个冲锋,南军便溃不成军,朔刀营直插南军心脏,养尊处优的南国军士又怎是那朔刀兵的对手,他们一哄而散,被揍得丢盔弃甲。
“后退者斩!”
宋怀恩退回后军督战,继续奋起抵抗,四十万大军不是四十万头猪,就算是猪,也不会就这样瞬间瓦解吧!
果然南军阵脚稍稍稳住,不至于全面崩盘,雷宝宝他们也开始加入战斗。
雷宝宝依旧穿着黑色袍子,露着一双黑色的小眼睛,他拉起右腿蔽膝,怒吼一声。
“看镖!”
三十六把三角倒棱镖以极快的速度朝朔州军士飞去,那飞镖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嗖嗖嗖,前排的朔州军士陆续被飞镖刺伤纷纷倒地,飞镖又继续切后排。
切完后排,那飞镖又自动返了回来,乖乖地落到雷宝宝的右腿蔽膝上,这次他学聪明了,打不过强的,那就欺负弱小,免的跟上次一样,被吴三狼毁了柳叶飞刀和那二十四把三角倒棱镖。
他这个来回也伤了四十多名朔刀兵,虽未改变战局,倒也如搅屎棍子一般,打不死人恶心人。
“哈哈哈,再来!”
雷宝宝得了甜头,继续召唤飞镖偷袭伤人,搞得朔州军士叫苦不迭。
祖寒山见状,拍马跃人墙,直接跳到雷宝宝面前,黑袍下的雷宝宝吓得脸都绿了,天下第一战神就在眼前,他想打马快跑,可祖寒山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今天非枪挑他不可,十年前宁锦大战,祖寒山三枪挑死北国八大铁帽子王之一的獭哈尔,又于宁远城下,两撅名王,枪挑郑亲王恶尔多斯,英亲王古克苏哈,威震天下,现在一个小小的雷宝宝还不是手到擒来。
雷宝宝深知在劫难逃,犹如壁虎断尾保命一般,三十六把三角倒棱镖朝祖寒山飞去。
“一枪寒!”
祖寒山直接一枪把倒棱镖全部挑飞,雷宝宝也借着间隙逃命去了。
一旁不明所以的沙震天正拼杀的兴起,还不知道雷宝宝早就夹尾巴逃跑了,一柄铁刀左突右进,两枚金钱有来有回,两枚金钱用红线连接,金钱落处,铁刀随后砍来,确实他也算是个二品正三元,武道修为丝毫不比雷宝宝差,可他偏偏碰到了不讲道理的大天玄镜祖寒山。
“一枪山!”
祖寒山已经使出第二枪绝技了,可沙震天却毫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