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任斌协不假思索便给了答复,但眼里好似又被勾起了兴致,“第一次遣人去失败了,人也没了。赶巧了,第二次便是那个被搜魂的亲自去的,他好像被称作教头什么的。”
“可那有个孩子。”叶休文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迟疑道。
“孩子怎么了?”任斌协说道,“根据搜魂,这个地方的管理与我所了解的群镜殿差别无多甚至比起群镜殿还要严苛。接了任务就会完成,不论孩童妇女都不放过。服从管理的若是失手被抓便服药,他们手下不服从管理的,若是接了私活,不管是什么,这种行为被发现了就要死的,因为已经脱离管理了。”说着他又转头看向了陆九渊,“你确实又立了个功。”
“有空说这个那你倒是也去找去抓人啊。”陆九渊不耐烦摆摆手表示嫌恶。
“我们设立秩序,并且也管理得住秩序,但我们并不能管理得住人心。”任斌协瞧着陆九渊后边说,“一旦有人因为金钱地位女色开始冒险,我们定的秩序便关不住这些人的欲望。青州四处尽是人,所有人的内心都或多或少有脱离秩序的想法的,有人在罪人就是抓不尽的。”
“说这么多还不是能力不足。”陆九渊说。
“你说话可给我注意着点。”任斌协在他脑袋上一记暴扣,“你议论的可是青州平荡司,被有心人听去了你就别想出罪牢了。”
“啊……额……我想想。”叶休文疯狂与陆九渊使眼色,但陆九渊没有能够解读出来在那里盯着叶休文的嘴唇疯狂分析。
“还有什么想问的?”任斌协突然就转过头朝叶休文问道,“反正我没回答你他也会问的。”话音未落他又看了眼陆九渊。
“他们的尸体在哪里。”叶休文挠了挠头问,脸色难看,“他们是我朋友。”
“被沉到他们家附近瀑布下的深潭里了。”任斌协没带任何感情色彩回答道。
“深潭,我明白了。那么杀手是谁请的。”叶休文冷声道,虽然知道了顾家母子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死但那又如何。
“他们不问来者,不会与客人直接面对面。”任斌协解释说,“不仅仅是当杀手,价格给得起除了挑衅周遭世家大族的活他们都接。所以这问题答案是不知道。”
“那他们的使用的弓箭……”叶休文记得那里,旋即问出了那让他耿耿于怀的相同的黑色箭羽。
“‘请兵楼’‘墨羽箭’,坐落在那个方向大概三四十里,在他们那大量购买还有折扣。”任斌协随手一指,“他们向来热衷于做生意和赚钱。”
“你怎么知道的?”陆九渊听完一愣。
“在这地方太无聊了,所以就四处了解些东西。不久前煌玉城就发生过有趣的案件,那时的遗留里便有墨羽箭。”任斌协耸耸肩,“这种东西稍一找就找到了。这附近所谓的盗匪团应该是那请兵楼的老客户了,但是他们往往使用的是伪造的身份,所以问责也不会问责到请兵楼头上。虽然当时动用了些武力,不过那边还是挺配合的。那场事件的盗匪团用的身份是煌玉任家子弟的甚至还出示身份令牌,他们的生意做得就更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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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后来又查了,那任家子弟早失踪多时了,结合两边长相描述,本人或许是死了。”
“你不是说天天看各宗骄女吗?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陆九渊满脸震惊。
“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这点你若不改迟早不知道怎么死的,别以为你比较特殊会令人与你说真话你就以为所有人都会与你说真话了。”任斌协敲打道,此后话锋一转,“而据我所知这位叶休文就是那次的幸存者。”
“侥幸,险死还生。”叶休文突然被点到名,忙回应道。
“我听了煌玉城那么多的传闻,但现在看来你似乎经历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任斌协似笑非笑,“可惜那些盗匪团的要么逃遁要么死绝了,我都寻不到人。这事我也就只能查到这了。其他的都被煌玉城的人处理完了。”
任斌协口中的消息自己倒是不知道,叶休文心想,却没有接下任斌协的话。
“你又开始了,你是来查谁的?这我朋友。”陆九渊听着倒是不满发话。
“你若还秉持着自己都不知道多少的正义,别说求大道妄图死在执念境了,在那之前你早被人玩死。”任斌协一直在规劝陆九渊,“对了,在我来之前你师父发话了,要我带你去东圣庭里把东圣庭的求道课程上完,短时间不让你在外边瞎晃悠了。”
“我师父他知道个锤子。”陆九渊闻言大声叫囔道,回答他的是一下暴扣。
“再给你次机会,你该怎么说?”任斌协低眸与陆九渊对视。
“无量寿福。”陆九渊摆正了态度低声嘟囔。
“你师父觉得你小小年纪,与道理尚且不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影响未来之事,你可金贵着呢道门小少爷。而且你师父想得也没有错,你方才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逆道求风,就是在赌未来。而且你四处游历还会烦扰到别人,比如我。”任斌协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满意点头。
“你是不是和我师父打小报告了。”陆九渊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