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祖母，您又何必……毓儿是孙儿认定的姑娘，孙儿许诺一定娶她。”
“娶她可以，只能是妾，还要等若欢平安生下孩子之后，否则免谈。”
这是祖母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在这个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别说是身份尊贵的王爷。
然而墨衍寒似乎并不满意，扶起叶毓就往外走，叶毓还有些不舍的看了祖母一眼，弱弱说一句，“其实做妾，臣女也知足了。”
“毓儿，别说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两人走后，祖母才有欢容，“若欢啊，陪祖母下两盘。”
祖母与沈若欢相对而坐，在下棋的技术上沈若欢还真不如祖母，没几下便败下阵来。
“祖母棋艺高超，若欢甘拜下风。”
“多练练就好了，再来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