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徐虎吗,怎么有空上门来?”
林青松一看徐虎,脸色就沉下来,目光冷冷的看向他。
“嘿嘿,青松兄弟,看你这话说得,咱们也不是外人不是。”徐虎嘿嘿笑着道:“前些天有些忙,所以……”
“别跟我说什么忙的话,见着我扭头就走,好像我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现在见没事,就又来了!”林青松一脸鄙视的看向他。
因为之前他们招惹到段家人,徐虎见到他就躲,深怕受到牵连,现在见事态平息又找上门来,他就很见不得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
“青松兄弟,我跟你说,你年轻不知道,那姓段的可厉害着呢,谁也得罪他不起,不过他现在倒霉了,倒也不怕了,你且原谅则个,哥哥也是没有办法。”徐虎低声下气解释道。
林青禾见状,说了一声:“好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大火气。”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徐虎只是见到他们怕惹麻烦避开,并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好的。
徐虎很会顺杆子往上爬,见到林青禾,连忙上来拱手作揖:“小东家,几日不见,你可越发光彩照人了。”
“哼,油嘴滑舌。”林青松哼了一声,转头走开,不再理他。
徐虎也并不在意,小声凑到林青禾身旁,说道:“那姓段的这次是真的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县太爷把他按得死死的……”
话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次是如何也逃不掉的。”
不按死就有反扑的可能,唐县令隐忍了这么几年,心里怨气沸腾,不把人按死,等着人家东山再起吗?
她对此,不置可否。
“那段家其他人如何,似乎还有几个未成年的小儿!”她不动声色问了一句。
徐虎便笑了起来:“嘿嘿,小东家,你是要问段文琦吧。”
之前这边的事情,他自然都有打听过的,就是招惹到段文琦,才害得铺子生意做不下去,也亏得段家倒得及时,不然铺子生意做不了,只能关门大吉,为此,他姐夫还高兴了几天,觉得他那铺子又有希望了。
可惜没高兴上几天,他都已经劝他,把铺子关了,把铺子租出去收租子过活算了,省得费那些心。
“确实是想知道段文琦如何?”
“听说是发配,具体位置就不知道了,反正咱们县城里,他是待不下去的,县太爷也不会让他在眼皮子底下,段家得罪了不少人呢,至于能不能活着到地儿,那可真不好说。”徐虎摇头晃脑的说着。
心里也不是不感概,都说当官的厉害,但这一遭到霉了,那还真是连根拔起,他思量着,以段家平时的为人,估计这一遭,怕是得断子绝孙。
“这些事情,你倒打听得清楚。”林青禾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句。
“嗐,闲着也就是闲着,没事就多听了一耳朵,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私下里都在说呢。”
说到此,他眼神一转,道:“城里好几家商户都受到了牵连,这段时间估计会有不少铺子由官府发卖,小东家,你要是手里有余钱,倒是可以多买上几个铺子,价格肯定不高。”
“价格不贵,你怎么不买?”
“小东家说笑了,再是不贵,那也得几百两银子一间铺子,我手里向来紧巴得很,只能看看,可买不起。”徐虎摇头叹气道。
他就不是个能存得下钱的人,手里有一文钱都能当两文钱花掉,这倒也没什么,总归吃喝了,银子也落在了实处。
“你买不起,我就能买得起吗,之前才买了地,手里也没什么钱呢。”她淡淡说道。
“说得也是哈,那也就只能看着别人捡便宜了。”徐虎摇头叹道。
互相又闲扯了几句,徐虎便离开了。
倒是林青禾,心里思来想去一番,觉得衙门发卖的铺子,还真可以入手,钱捏在手里是死的,拿来置产最合适不过,只是银子的来路嘛……
她认真思考了一番,还是不要用自己的名义来买,到时候操作一番,这事儿也就落不到她头上。
“就这么办。”林青禾轻拍了下桌子。
林青松才走近,便见她的动作,不由问道:“大姐,什么事,要怎么办?”
林青禾抬眼看向他,随即朝他招了招手,附耳道:“我决定动用一笔钱,买下些铺子,咱们要这么做……”
林青松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等到她交代完,他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安排。”
“先别急,让林大去衙门那边打听一下,看看具体情况如何。”能买就买,买不成还可以去别处买,倒也不一定非得县城这一块,只不过官府发卖出来的,价格好说。
“我明白了。”
林青禾便点了下头,随即又道:“唐县令此次立了大功,考评可能会得优吧,如此一来,他在本县可能待不长了。”
待这人一走,她就什么顾及都没有了。
林青松也没再多说这个事情,既然要悄悄做,就不能让太多人知晓,更不能总挂在嘴边。
他只开口说道:“那个徐虎,可不是什么好人,大姐你得防着他些。”
“嗐,别太当他一回事,我就是想着有时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