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有两天没洗澡了。
脸上看着也是糊成了一团,但刚刚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耳熟。
易冬款步走过去,打量了女子一番,微微摇头,“你这样的,不行。”
女子登时急了,“为什么我不行?您老人家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张口就说这样的话否定我?”
易冬眉头皱起。
“对啊,为什么她不行?”吕三昧好奇地道。
要说不认识药材,可以慢慢学。
而且不就是个磨药的学徒吗,不把药材弄混,按照要求磨或者捣就行,每月几百文钱的工钱,易家爷孙也不是出不起,自己还能少累一些。
当然,重要的是,如果老爷子招到了做工的,就不会再抓她的壮丁了。
易冬转头看向吕三昧,沉声道:“她瞧着年纪不大,但已经成婚,家中孩子必然年纪不大,正是离不得母亲的时候。可看她风尘仆仆而来,神情闪烁,极有可能是逃家。且不论逃走的缘故如何,若是收容了她,老夫的名声怕是要受累,而她……”
易冬摇摇头,不再继续往下说。
吕三昧惊奇不已,连忙也去观察门外的女子。
可没想到的是,她刚看过去,那女子已经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双眸似要喷出火来。
“吕、三、妹!你这个贱人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