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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市,周家。
周傲在大厅内走来走去,一侧的美妇实在不忍不住出声吐槽。
“老周,你走来走在在搞什么,我都快被你晃瞎了。”杨玉艳说道,从昨天到现在,周傲就一直心神不定的样子,问他也不说,杨玉艳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子火呢。
杨玉艳见周傲还是装聋作哑那套,顿时酸不拉几的数落道:“是不是又操心周思思那个丫头?我早说了,贱人生的女儿也是个贱种,谁让你把她领回家的,要我看,干脆让她死在外面得了。”
如今这个年代,哪个成功人士后面没有几个女人,周傲身为江北大老,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有几个私生女,都不是什么大事,这一点从杨玉艳嫁入周家的那天起,就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周傲竟然把周思思带回了周家,而且这个死丫头竟然瞒着家里,在乌华那边创立了新门,这是杨玉艳绝对不能容忍的,她这是想造反。
周傲知道杨玉艳是什么德行,原本她不想理会,但是泥人都有三分火,被她接连数落了几句,顿时火大。
“你还真别说,你那两个儿子若是有思思一半水平,老子至于到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吗!”周傲冷冷的暼了一眼杨玉艳说道。
杨玉艳最恨不得周傲数落儿子,站起来炸毛吼道:“老周,你几个意思,你难道真想把家产分给周思思那个贱种,我跟你说,你想都不要想。”
周傲恨不得冲过去,几巴掌把杨玉艳给扇死,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昨天赵龙打了他一天的电话,外完抹角在问临伯家的地址,周傲知道到了他站队的时候了,稍有不慎,周家直接就有灭族的危险。
是投沈七夜,还是投宋家?是投新市,还是投中海?
周傲直接没了注意,在这一刻他才发现,偌大的周家人,加在一块都不如周思思这个私生女,可是杨玉艳竟然在家族存亡的关键时刻在提家产,他怎不能不怒?
周傲一股火气直接天灵盖,一脚将茶几踹飞,吓的十几个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杨玉艳,我草你妈的,周家都快大祸临头了,你他妈的还在跟我提家产?”周傲指着直接杨玉艳的鼻子吼道:“废物,我周傲真他妈的生了一堆废物!”
杨玉艳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赶忙将下人驱散,安慰着周傲坐下问道:“老周,你这两天到底在烦什么,你快跟我说说啊!”
杨玉艳是周家的大夫人,她看重的自然是家产,但是她也知道周傲哪怕在外面杀了人,回到家里依然能跟一家人坐在一块吃完饭有说有笑,如今周傲气的都掀桌子了,她怎么能不上心?
周傲踹了几口粗气后才说道:“昨天赵龙打电话给我,问我临伯的家在哪里。”
杨玉艳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傲反问道:“临伯是谁?”
周傲都快家里的婆娘给气哭了,就她这脑子,还想跟周思思争家产?
在乌华中学那会,要不是沈七夜警告过周思思,估计她一个女儿身,能将整个周家玩弄在鼓掌之中,光从宋青聪与周思思都想收服沈七夜这点来看,这个女孩的城府不容小嘘。
“临伯就是周大海,我的堂叔。”周傲说道。
轰的一声,杨玉艳脑子一懵,满脸的惊悚啊!
江北市有六区五县,周傲原本只是一区老大,但是自从几十年攀上了周大海的线,这才团扶直上,稳坐江北大老座位。
周大海家的地址,一直是江北上流社会的绝对机密,赵龙问临伯家的地址,这绝对有大事啊。
“东海那帮财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杨玉艳追问道。
若在以前,别说杨玉艳一个女人不把东海放在眼里,就是那些外省来的风流人物,都能骑在整个东海市头上拉屎拉尿,东海的势力历来都是江南省最弱。
但是自从东海出了个战神,一夜鏖战九场,被传位神话,而且最近传闻,他以一人之力压的整个安北省半省级人物都踹不过气。
如今的东海,已经不是中华田园犬存在,而是凶猛的豺狼,不止是江北,就连整个江南省,一听东海人,都谈虎色变。
“我估计赵龙是想打听出我堂叔家的地址,然后利用他的家人,对他威逼利诱。”周傲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说道。
杨玉艳一听直接就慌神,咋呼的说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老周你是猪啊,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堂叔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啊!”
周傲被杨玉艳气的肝疼,临伯就是怕东窗事发,才把家人秘密的安置在江北,一是为了保护家人,二是江北离中海近,方面探望,就算这事告诉临伯又如何?
他如今是宋青聪的先锋官,镇守东海与新市土著对峙,他若回到江北弄出什么动作,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让宋青聪知道他有二心?
周傲有气无力的拍了拍杨玉艳的肩膀说道:“玉艳,你以后多读点书,少玩手机,赶紧去把思思给我叫来,我有要事跟她商量。”
周思思自从被乌华中学退学后,一直在从外面住,但是周傲在这个节骨眼把她叫回来,岂不是要了杨玉艳的命?
杨玉艳俏脸狰狞道:“